白雅识趣,没提罚跪一事。萧惠仪强装镇定,白雅被割腕一事,她并不知情,怎么就有种坑从touding砸下来的感觉呢?
她尚有自知之明,谁也没自己嫌疑大。
“老爷……玉兰一事,妾确实zuo的不对,只割腕一事,却真真不知情!妾是怎样的人您又不是不知dao,哪来的胆子谋害嫡女?”萧惠仪始终想不明白,明明在审讯白雅,怎么就变成审她了呢?
“老爷,当务之急,还是雅姐儿被卖一事要紧,地上……地上还跪着人呢!”
萧惠仪暂时不知dao哪个不长眼的诬陷她,也没想出什么法子,只得ying着toupi将众人的视线再次移回白雅shen上。
“你可知,当初这张卖shen契落入何人之手?”突然,白谦开口了,问的却是跪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瑟瑟发抖,只觉得新科状元的眼神冰冷至极,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蝼蚁。但他知dao,富贵险中求,况且那人说了,只要他死nie着白雅的卖shen契不放,银子是少不了的,或许还能抱得美人归。
男子暗觎了白雅一眼,如此美人,谁不爱?咬牙添了一把火:“小的……小的是从一个叫花娘的手里,买了白小姐,当初并不知dao白小姐的shen份,看她……看她长得美,便……便动了纳入门的心思。”
“砰!”是茶杯砸落的声音。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白雅再不济也是卫国公府的嫡女,怎可嫁给区区一个货郎!老夫人气得脸都歪了。
白谦冷漠dao:“莫非你背后之人未告知你,花娘乃平央城前总督之外室,而平央城的前总督乃平王党羽,早在三个月前被朝廷当众斩杀。”
男子脸色煞白,他是想要美人和富贵,却不想搭上自己的xing命。谁不知dao平王前不久谋逆,被满门抄斩,他不认识什么总督,也不认识花娘!然而,想起那人的威胁,反正骑虎难下,男子不死心,辩解dao:“小的……小的只是一个货郎,不认识什么总督,更不可能认识平王,只知dao白小姐是小的花了银子买的!有字有据,恳请……恳请白将军zuo主!”
那人说,白源自诩光明,若证据确凿,不会草菅人命。
“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总督又平王?白雅,你来说!”老夫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借着刚刚的火气朝白雅怒dao。
白雅惊讶于白谦将花娘的shen份摆出,但如此,她心里也少了一些顾忌,dao:“我从未见过你,再者,当初卖shen契已被官府一把火烧了,那予以公正的官员也落ma了,怎会唯独我的落入你手中?莫非是你偷的?又或你与贼人关系匪浅?”
白雅没有正面回答老夫人的话,她不确定有些细节能不能公诸于众,特别是萧惠仪在场的时候。
“你怎么可能没见过我!那时候我明明已经买了你,还将你带到平央城,你却嫌我货郎出shen,与那什么官人卿卿我我!我一气之下出城办事去,没想到再回来,你竟与那官人私奔了!”
白雅心想,若男子知dao他口里的官人是权倾朝野还深受皇帝chong信的端世子,怕不会如此信誓旦旦。
“官人?”白源沉yin:“你说的官人是谁?”
男子惧于白源的威严,支吾dao:“小的……小的也不知dao,您……您问白小姐罢,她都住进官人院子里了,小的怕死,不敢打听。”
听着还真像一回事,白源复看向白雅。白雅当然不会傻傻承认,正斟酌措辞,白安突然上前,在白源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