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开的很顺利，五天时间卖出了好多幅画，甚至有金主爸爸点名要她今后的所有画作，价格随意。

这怎么聊着聊着上升到人攻击了。

“好了，这黑的，咱们走吧。”

韩菲菲：“说了。他问我想听哪个名曲，他回给我弹弹。哦，还给我看了他的证书，钢琴已近到了九级。”

韩菲菲：“他把所有业主加一个群里，见天的发红包，有红包领谁会有意见。”

当然，她本没想着去谈。

江雨梦：“……条条大路通罗，此路不通别路通，路路不通，顾韵森开新路。”

她把那天的经过讲了一遍，尬聊的内容直接忽略，眨着眼问：“你觉得他相信我的说词了没有？”

这下换她惆怅了，她拉了拉椅子，靠得韩菲菲更近了些，“你帮我分析一下。”

韩菲菲：“好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猩猩。”

韩菲菲深思而熟虑了一番，回：“可能是被你气疯了。”

“都是那么欠揍！”

韩菲菲Diss了二十来分钟，才想起，她那天出门的时候好像看到程远了。

有病吧。

随后又补充：“你和顾韵森一样。”

们认识一下。”

江雨梦：“其他业主没意见？”

韩菲菲：“那倒没有。”

江雨梦挣了小钱钱，心情格外的好，决定当个有耐心的聆听者，双交叠搭在办公桌另一侧，“讲讲。”

江雨梦：……

“作死的样子。”

江雨梦换了个姿势，“你没和他谈谈？”

也不程远怎么想的，低下，向前走去。

“哪一样？”

是个狼人。

在韩菲菲的怂恿下，她拿出手机给程远发了条微信。

韩菲菲：“搁你，你信吗？”

江雨梦下巴抵在手背上，噘嘴，“他要是不信，为什么不继续追问我？而且看我的眼神，好像开了花。”

他在笑什么？

久久后，回。

江雨梦：“住你家了？”

自从经历了上次卖画被坑的事情，江雨梦卖画也开始挑人了，不是什么阿妈阿狗，有点臭钱就可以。

画展最后一天，韩菲菲出现了，样子看上去有些憔悴，一个劲的打着哈欠。

她让助理给金主爸爸回复的，卖画要卖有缘人，有机会见面再谈。

只要她说出口，一切都行。

-

江雨梦：【晚上想吃什么，我来。】

“……”

说到这韩菲菲就一肚子的气，“顾韵森搬新家了。”

“咚。”江雨梦的落到地上，翘起的椅子也跟着重重响了一下。

韩菲菲趴在桌子上，摆摆手，“比梦游还可怕。”

江雨梦：“……”

她了口气，“他搬了床被子住我家电梯门口了。”

程远：【煎鱼。】

等到了拐弯的地方，一个闪躲在了墙角，平复少许后，慢慢探出，瞄了一眼，愣在那脸上隐隐浮现笑的男人。

韩菲菲：“知最近邻居看我什么眼神吗？”

随口问：“那天好像程远来了，你们没发生什么吧？”

办公室里，江雨梦抬脚踢了踢她，“你晚上去梦游了呀。”

江雨梦：“……”

后那炙热的视线紧紧帖子她后背上，她死活没回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