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文字，和电话里那矫造作的她完全不同，没有野望，只余下的决然的气息。视频中的她看着阳光开朗，文字中

【咦？直播开着？怎么乌漆麻黑的？发生啥事儿了】

“怎么可能，哈哈哈，不过我还可以再恶心一点～湉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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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主播为何突然发癫，原因竟然是！】

“啊啊啊你啊啊啊！！别过来！”湉湉一边搓着鸡一边着林凌想要挤过来的嘴，“走开啦！”

顾清一目十行的看完讯息，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离开了凯悦娱乐，回到了车上。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冲动的跑到凯悦，只为了打一通电话。

地点——林凌的手提包内

“你你你......闭嘴啊啊啊我酒都给你吓醒了啊！！！”被好友矫造作的声音吓出一鸡疙瘩，湉湉躯一震，十动然拒！

顾清接过手机，只听得曹真继续说着，“或许她是真的想开了吧。”

‘啪——！嘟嘟——’波浪尾音让对方一个手抖，不小心摁掉了。

【不要问，孩子，为了你好（深沉脸）】

妈呀林凌这女人究竟了什么！曹真内心哀嚎，只求大佬不要让她吃挂落。

“哈哈哈——”看着湉湉惊慌失措的样子，林凌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友真是太好玩了！

【现在退出直播间还来得及否......】

脸惊悚的看着好友一边发嗲扭腰，一边朝天翻着白眼，要不是猜出她的目的，这会儿可能当她中邪了。

“矮油～湉湉宝贝儿来嘛～么么哒～”林凌玩心大起，嘟着嘴追着炸的好友就想要个啾咪。

“顾总，这个......是她发来的。”

黑暗中似乎有点点光芒闪过，预示着直播尚未关闭。

顾清拿着挂断的手机，面沉如水，一旁的曹真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虽然不知电话那讲了些什么，但她肉眼可见大佬脸黑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啦QAQ】

“嗤，我还没出力，你就挂了。”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林凌轻嗤，然后果断反手一个回拨，这波仇恨必须稳了。

林凌抬看向湉湉，却发现好友一脸吃了翔一般的表情，脸都绿了。

【我我我觉得我要被灭口了QAQ】

还好顾清并没有发火，只是将手机还给曹真，点了点，就要准备离开，曹真犹豫了一瞬，仍是追了上去。

顾清听着这越发腻人的语调，沉默了半晌，‘啪’的挂断了通话。

他烦躁的了眉间，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刚才电话里那矫造作的声音仿佛有毒，现在还盘桓在脑海里，那带着波浪的尾音，该死的。

待电话接通，林凌深一口气，“哈～～尼～～你～好～讨～厌～哦～～～”

【雾草......真的假的......雾草啊！！】

【我是不是......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瓜......】

目标——林凌的手机

“你平时......就是这么和顾清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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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不玩了，我们早些回酒店吧。”恢复正常得语调，林凌伸出手，挽着好友的胳膊，“今天是最后一晚的温泉夜，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