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只是高上的差距。

“别……别想多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如果伊尔文在这里，看到他如此楚楚可怜的导师，肯定能笑得把隔夜的伏特加吐出来。

那些又黄又暴力的话真的是他说的？完了完了这回丢脸丢到北冰洋组织去了……天哪如果大宇宙意志真的存在的话，请务必让他这么一直晕下去不要再醒来！

“怎么？你是不敢，还是本没有那个能力啊！”

在楚悬炸前，米拉克以新鲜鳕鱼很容易变味为由赶紧进了船舱。

“小米，其实我喜欢你的。如果没有那些任务的话，如果不用欺骗你的话，我们应该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不行，还有补救的机会！”楚悬抹干眼泪：如果求还可以当发疯以后说的胡话敷衍过去，那在他“临死”之前对着通讯说的话可是真情实感的告白，关键是还被录下来了！虽然当时米拉克没有回应，但是不排除那个家伙能发现回放功能啊！

米拉克借臂力攀上船沿，他没有用蛛辅助行走，而是扭动着尾巴走到楚悬面前，因不习惯这种行动方式，他的动作稍显笨拙，个子也比往常看起来矮了一大截，这样一来，他和楚悬高的差距顿时消弥于无形。

……嗯，乎乎的，手感还不错。

“通讯还给我！”

楚悬飞快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和装备，好在没有遭到侵犯的痕迹，解开的束带和搭扣都被整理好了，口令锁也给合上了。在他昏迷的时间里，好像没有出现什么观众喜闻乐见的情形。

“哦？那个通讯里有什么？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调戏人类成为了某只壬的习惯。

简直太太太太太羞耻了!

就在这个时候，米拉克抱着一条一米多长的阿拉斯加黑鳕鱼浮出水面。他甩掉脸上的水，看见已经醒过来的楚悬，下意识眼神乱飘，往其他地方绕。

“站住！”

……

是能对我发情吗？来啊！抱我啊，摸我啊，我啊！你他妈的给我来啊！”

米拉克停下来，他怀中的鳕鱼瞪着死鱼眼望着楚悬。

“哇呜，我的人设！我单纯可爱的人设彻底崩了啊！”楚悬缩在船舷旁边，靠着栏杆，埋在臂弯里，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好像给五只深潜者轮过的病弱少女。

“通讯！”楚悬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伸着手义正言辞地朝他讨东西。

大概过了一集皂剧的时间，米拉克再次出来时，手里端着个铝制餐盘，盘子里有一块比楚悬的脸还大的煎鳕鱼排，切得刚好手指宽，洁白泛着金黄的肌肉纹理上面撒着香料粉和不知名的蔬菜点缀。氤氲的热气中，楚悬的脸渐渐扭曲。

“通讯在利维坦上，我没带在边。”

他忍不住戳了戳，还了一把。

……

楚悬

第46章生化人会梦见变种鱼吗

楚悬的腮帮子鼓鼓地瞪着壬，挫败的无力感溢于言表。米拉克突然发现，从楚悬坠海到现在为止好像被他养胖了不少，脸庞轮廓柔和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样骨骼突出了。

楚悬长吁了一口气，接着哇的一声哭出来：

还有他（自认为）临死前说的那些话：

楚悬的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

“W……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