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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悬瞬间明白了他的目的：米拉克要在发情期之前，用奥尼尔之眼修改掉这个令他自厌的基因。

米拉克心说我看得够多了，连你大外肌纹着什么刺青我都知。

“相比起我，楚，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又多看了一眼。

“今年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忍着？”

“你是被抛弃了，可是你也自由了，基金会不会再纵你了！”

“我不知……小米，我不知……”

基金会抛弃了他，没有家，没有亲人，只一人孤零零地漂浮在大海上。

楚悬笑着，眼神很黯淡，瞳孔没有高光，透过他的眼睛，仿佛能看到一片信仰高塔燃烧殆尽后的废土。米拉克心里“咯噔”一下，他想到一个词――“目如死灰”。

“你说以后……哪有什么以后……以前05议会让我什么，我就什么。可是现在，任务失败了，我也没有利用价值了……这次基金会的投入很大，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即使活着回去了也要关禁闭吧……”楚悬越说越低落。

毕竟，这个男人已经什么都没剩下了。

不过他可没敢告诉楚悬。指不定某个死傲会突然炸造成无法挽回的破坏。

“小米，你发情期快了吧。”楚悬又灌了一口水，貌似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眼睛瞟向其他地方。

楚悬住他的手指，的指尖仿佛一朵随时会燃烧殆尽的烛火：“小米，我知

米拉克暴地打断他：“那又怎么样！潜入深海以后，难他们还得着你吗？他们还能跟过来把你捉回去？”

“小米，你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啊。”楚悬的嗓音比平时要更加沙哑，带着暧昧的调笑意味，就像一只猫爪子，一下一下，轻轻撩拨人的心弦。

不能。

难他能帮米拉克缓解发情期的痛苦吗？

难世上真的存在那种招式看一遍就能学会了格斗天才？

倒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毕竟楚悬重伤昏迷那段时间该看的他都看过了。他只是纳闷，这人明显不是个练家子，上没什么肌肉，又那么年轻（从武者的角度而言），是怎么和他，还有克拉肯打成五五开的？

于是米拉克多看了他一眼。

“不然呢，你帮我吗？”

“你确定我真的自由了吗？他们不会用GPS跟踪我的移动轨迹，不会监听我和你的对话，不会……”

“楚悬，你只要在这利维坦上一天，就没人能得到你！”

米拉克也不逗他了，淡淡地提了一句：别忘了奥尼尔之眼。

不，不需要。

开堆在后，任凭大西洋的海风自然风干汗。他仰灌了一大口过滤水，用手背随便抹掉溢出来的水，更多的水珠顺着脖颈向下淌，过前的块垒与优美的腰腹曲线，在平坦的小腹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洼。白皙的肤上，晶莹的水珠反着阳光，晃得人有点目眩。

楚悬呛了一声。

“不，还早。去年提前了。”

楚悬心里有点不太好受，但他只是张了张嘴，终归什么都没说。他觉得这样肆意篡改造物者的意图不对，米拉克正在消除自己上一切有关“壬”的痕迹，越来越向专司杀戮的怪物靠拢，但他无能为力。

现在的楚悬就是这种状态。

再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