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文松开了他的领子。男人已经没有呼了。

“他们都有枪！”

伊尔文用俄语骂了一句，闪电般地将14.5mm高斯突击步枪切换到连发模式，朝底下就是一梭子。趁人群还没有反应过来，拽着肖恩拖到了讲台后面，朝对讲机里大吼了一声：

伊尔文的食指扣在了扳机上。

布台旁边的深红色帷幔轻微摇晃着，就好像刚刚有人经过那里一般。肖恩暗暗把那个位置记在了心里。

“计划失败！准备攻坚！”

“该死，他们要逃了！”

“异教徒……”

“不要开枪！”肖恩拦住了他的长官，他本想说“他们都是无辜的”，话到嘴边改了口：

在撞入教堂的一瞬间，他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枪声。

“Fuck！”肖恩一转腰踏上了旁边的矮墙墩，背着几十斤的负重，却灵地如同猿猴般爬上了墙墩上的铁栅栏，“噔噔噔”连踏几步，凌空一跃飞过了由难民组成的人墙，落地时一个前翻缓冲，瞬间爬起撞开了教堂的大门。

这时候肖恩也赶了过来：“长官，那些人……”

樱桃木讲台并不宽，掩护住一个伊尔文是够了，不过可苦了无藏的肖恩。他同时面临着来自两

布台上的男人抱起了一本包装美的厚书，用悲天悯人的口气说：“迷途的羔羊们啊，我与你们一样，终有一天，我也会回归千寻海水之下！但是，请不要悲伤，也不要害怕，我们的灵魂……”

口径14.5mm的钢芯电磁弹杀伤力巨大，再加上台下的人站得密集，一颗子弹往往穿透几个人才落地。布台下哀嚎一片，血得满地都是，前几排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后面的人一时冲不上来，就纷纷举起手里的格洛克，春田或鲁格，AK-47或AR-15向台上击。子弹将讲台打得木屑飞溅，伊尔文换上达姆弹，趁着击的间隙向下还击，子弹在接到人后猛地爆裂开来，炸得人群血肉横飞。人们被这惨烈的一幕吓到了，台上两人面临的攻击压力稍稍减轻。

肖恩的心里顿时揪了一下――该死！伊尔文开枪了，那些可都是美国公民啊！

“他杀了主教……”

“恶魔……”

他话说到一半，伊尔文已经闯了进来，对着台上就是一枪，男人肩膀重弹，惨叫一声捂着肩跪了下去。

教堂的十几排长椅上坐满了衣衫褴褛的人，他们充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闯进来的肖恩。布台上站着一个全笼罩在宝蓝色长袍里的男人，张开手臂，好像拥抱世人的耶稣基督。他的手边也摆着一个奇怪的小雕像。

兜帽下的男人相貌无奇，他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一歪，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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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而领取施舍的难民们也放下了手里的水和面包，像一群丧尸般缓缓朝两人包围过来。

“杀了他……”

伊尔文冲上布台，一把掀开男人的兜帽，抓着他的领子吼：“其他人呢！”

伊尔文回过，只见坐在长椅上的人此时全都站了起来，带着菜色，满是污垢的脸上充满了恨意，他们瞪着眼睛，就像游在沼泽里的食人鬼，他们走上过，向布台靠拢。伊尔文看到了他们衣服底下鼓鼓的东西。

这句口号肖恩好像在哪儿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