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完恩，人就没了。

到了最后，璧琉疲力竭，大事已了，竟然没心没肺地躺在地上昏睡过去。

周围完全没有清砚的气息，看来他已经走了。

“我都没使出十八摸，这次许能不能作废啊？”

清砚看着他下的口水，禁不住笑了笑，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虽然无人看见，仍是羞恼地重新板起脸。

璧琉抱紧怀中的外袍，冰冰凉凉，一如清砚。

璧琉对上他眼中的暗火，慌：“说好歇一歇的，歇一歇。”

又拿这句话来迷惑他。清砚眼神一暗，覆过去。

他到后面意乱情迷，书中技巧全抛在了脑后，也不知能不能令清砚满意。

清砚当即咬破指尖，食指在虚空中描画，血气汇成一金光窜入璧琉的眉心，繁复的符咒在他脸上一闪而逝。

，捞起一条架在腰侧，俯冲刺地同时吻住了喋喋不休的朱。

清砚心中亦有此等想法，然而他绝不会说出来，让小妖住了他的肋。于是他紧了紧咙，：“不知羞。”

可

璧琉攀住他的肩膀：“我恋慕你，想要以相许有什么好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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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着，璧琉忽觉不对，变出衣物穿好，跑出茅屋，四下张望，然后颓然地坐到了地上。

手中决动，布下一层结界。

熟睡中的小妖毫无所觉，咂巴着小嘴，美梦香甜，时不时嘿嘿傻笑出声。

这小妖醒来准会说些恩怨已了，两不相欠的话，哼，世上之事怎会如此简单。

他挠挠璧琉的小耳朵，璧琉的小鼻子，只觉得无一不透着满意。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小猫了。”

清砚望着他眼神中的痴迷，心下一动，挽住他的腰抱入怀中，两人膛紧贴，交缠，几乎同时了出来。

清砚向气息消失的地方追去，行至途中，脚步一顿，他咬咬牙，生生折了回来。

他竟敢出现！

万一不满意，以后不想跟他双修了，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说歇没歇，说一次也不是一次。

清砚在他脸上啃下一口，璧琉吃疼，眉一皱，下意识地挥了挥手，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喵！”

心满意足之际，一熟悉的气息窜过，短暂的好似错觉，清砚却是神色凝重，满目杀气。

清砚对熟睡中的小妖轻声说了句。

清砚用外袍包住他，将人拦腰抱起，站到破损的茅舍前念下几句咒语，顿时墙垣重建，茅草归位，屋舍恢复如初。

“早知不那么早许了。”

“等我。”

璧琉上，食髓知味：“我们歇一歇，再来一次吧。”

清砚一字一顿地回应他：“容不得你主。”

清砚对“我的”二字甚是满意，在口中反反复复咀嚼了好几遍，越念越认为理当如此。

璧琉与他相交，下津津地连在一起，迷迷糊糊的只剩下一个念。老树说以相许是天下一等一的快活事，果真不假，他只觉这滋味甘甜无比，恨不得天天许给清砚。

璧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躺在榻上，上盖着清砚的外袍，他回忆着方才的种种，脸色一红，抱着外袍了好几个来回。

清砚抱着璧琉，走进去，将他放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