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妈最近好么？”周济生时常会和徐昊冉聊一聊医院的事情，秦大妈的事情徐昊冉也知。秦大妈三年多前被查出了胃癌中期，如果手术切除掉癌症分，秦大妈能够多活三到五年。手术后秦大妈就一直住在医院里，她是周济生的病人，周济生每天早晚都会去看一眼秦大妈。秦大妈心眼实诚，对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周济生特别喜欢，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周济生离家出走后很少能与母亲见面，从秦大妈那里能得到一点关怀，周济生对秦大妈也像对自己母亲一样。

“是我学生。”

敬如宾啊？”

两人间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一会，徐昊冉忽然停下了脚步，一手拉住了周济生就将周济生往来时路的方向往回带。

提到秦大妈，周济生脸上的笑容减少了一些，徐昊冉借着路灯看清了周济生的表情变化，约莫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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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济生洗完碗问徐昊冉要不要出去散散步，徐昊冉在阳台上看了一眼蓝紫色的天空，答应了周济生。

周济生给徐昊冉拿了双拖鞋换上，安：“下次换条路。”

徐昊冉往周济生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回来和周济生聊了聊他心情轻松了不少：“奖励你能听懂古文了。”

徐昊冉笑着在电话那说别写太多，他就一个人两只手。周济生乐呵呵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周济生被徐昊冉拉得踉跄了一下，还没缓过神呢，就被徐昊冉拉着往回走。

周济生本来想说不要，想了一下对徐昊冉说他去问一下同事，然后晚上回去列个清单给徐昊冉。

徐昊冉笑：“古人有云，夫妻之间，相敬如宾。”

周济生立刻明白了徐昊冉为什么会出这个举动，他握紧了徐昊冉的手，和徐昊冉一起一路小跑返回到小区内回到了家中。一进门，徐昊冉上气不接下气地着，将汗的后背贴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要不要带点什么？”

“嗯。”徐昊冉闭上了眼睛将自己沉入一片黑暗之中，他心中挣扎着，不知要不要把他和林意涵的事情全对周济生说。

京南市四季分明，此时刚入秋，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暑意。周济生和徐昊冉各自穿了一件长袖沿着小区旁的林荫小上并肩走着。

一转眼到了国庆，往年徐昊冉国庆都能休满七天，但是今年国庆徐昊冉接到聂汩的通知让徐昊冉替他去新加坡参加一个中文学术交会。徐昊冉看着行程安排表，交其实只有10月2号一天，但是聂汩让他在那边多留几天。聂汩见徐昊冉疑惑地看着自己，恨铁不成钢地对徐昊冉说：“林意涵也会去，你多陪陪她。”徐昊冉想自己这是成了替林意涵免费的拎包服务生吧。

听见徐昊冉这么说，周济生忽然笑出了声来：“你这句古文我听得懂！”

徐昊冉对周济生说他国庆要去新加坡学术交，周济生一边匆匆忙忙地吃着饭，一边对徐昊冉说：“没事，你去吧。”

对于周济生来说，法定节假日都是他最忙的日子。简单地吃完了中饭，周济生风急火燎地就赶往住院巡诊。小护士们最喜欢和周济生聊天，见周济生来了，忙一群人跟在

“喂喂喂，好歹我当年也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入京南大的，语文成绩不差。”周济生故作抱怨，然而说着说着又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