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
喻青泽咳了一声,清了清有些干涩难受的嗓子,“我说的那些话你信吗?”
江清把他拉到沙发
,按着他坐下,“理由?”
江清拿着他自己的手放到他额
上,“你试试,真发烧了。”
他
了下眉心,这都什么事,按说不应该啊,他就算酒后失言,也不可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还当着其他人的面。
白茶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江清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阿泽,“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出面,你跟江渊哥长得一模一样,去找人完全是在刺激人家。”
“都不像,”江清接过他的话,“司予嚣张跋扈,我哥阳光开朗,一个臭名远扬,一个人气爆棚,一个心理有问题,行事不
不顾,一个大众男神,温柔
贴又会
人。哪里像。”
……难怪他现在这么
疼。
在场的两人没说话。
“日常习惯,行为举止,还有爱好……”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司予是属于缺爱型人格,”这时白茶的声音插了进来。
“阿泽。”
他下了楼,江清还在客厅里,有些好奇的样子,“你真喜欢我哥?”
“你是说他在你面前的样子?他喜欢你,乐意对你好,你想要他是什么样的,他就可以是什么样的。”
好歹是他弟,总该能看出来一点吧。
江清沉默片刻,过来摸他的额
,“你发烧了。”
喻青泽低着
,手心抵着额
,“你们都觉得他们一点都不像?”
喻青泽倒了一杯冷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我说司予就是江渊,你相信吗。”
“就,同一个人啊。”
她顿了下,语气轻柔,带着一点疑惑,“我以前觉得你并不知
江渊哥的感情,为什么现在会喜欢上人家?你不是脑子不清楚的,怎么会把那个人当作是人家?”
喻青泽嘶了声,回房找自己的手机,给司予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多个,始终无人接通,到最后,对方直接关机了。
“爱之
其生,恶之
其死。”
“你们就当,
“所以他会为了你改变自己的喜好,这一点都不足为奇,只不过有多喜欢,就会有多无法忍受背叛与欺瞒。”
走了。”
好像还真发烧了,温度还
高。
她走过来,“自小生存环境致使他人格缺陷,母亲早亡,父亲风
薄幸,还有一群同父异母的兄弟惦记,所以他是那种防备心很强,轻易不会喜欢上别人的类型。但一旦喜欢上,就会对那个人特别好,同时也会渴求对方给予他全
的爱,关于这方面的执念会很深,他甚至可以允许你背叛他任何事,但绝对不会包括感情。”
他沉默半晌,突然扯了下
角,几分自嘲,“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像。”
江清啧了声,一脸不爽,“别听她乱说,大不了我去找司予,都是成年人了,感情上的事经历点挫折怎么了,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了。”
“你觉得他跟我哥是同一个人?哪点像?”
“……”
“我是说现在的司予,不像?”
江清淡淡地看着他,“你难
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司予这个人惯会演戏吗,他在外人面前跟在你面前,完全是两个人。”
“阿泽你要
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