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鬼说，“我们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只要我们自主暴，鬼差就会过来缉拿我们。在人间飘时间太久了，会有所惩罚。不过这都没什么，只要你帮我们证明，我们没有害人就好了。”

“誓言，还好意思说誓言。”女鬼抬手对着他脑袋来了一巴掌，凶巴巴的：“你之前不是说对付这两个人绝对没问题吗？你现在给老娘对付一个看看？”

“缘分这种事，谁能说的定！”男鬼有些激动，抓住了自己妻子的手，肯定的说：“我们宁愿一对苦命的孤魂野鬼，也不要去投胎忘却彼此。”

寒光凛冽间，剑上倒映出老板那张雪白的脸来。

男鬼委屈：“……”

男鬼被戳破心思，咬咬牙，没说话。

男鬼也不情愿的从老板中飘出。

他以为是两个不经打的人，没想到是两个大佬。

女鬼一脸黯然，坐在地上也不吭声。

“去投胎吧，对你们也好。”秦疏说：“如今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投胎，要么……在这剑下魂飞魄散。你想跟你的妻子当一辈子的鬼？万一你们缘分未散，投胎下一世又在一起了呢？”

“好。”秦疏点点，“你确定你们有办法去投胎？”

他笑了下，抓着自己妻子的手微微收紧，准备找个时机开溜。

他已有几分不耐，冰冷的剑尖滞在了男鬼面前。

他看上去十分的愤怒，若不是有蠢蠢动的破邪在一边，估计已经冲上来了。

男鬼急了，“你怎么说妥协就妥协了？我们的誓言呢？”

秦疏打断他的话，“怎么不去投胎？”

周云花的立刻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投胎没问题，我可以接受，但是你们要帮我们作证，我们没有害人。”

男鬼僵了一瞬间，看了一眼边的女鬼，不自在：“不太想和她分开。我活着的时候都没和她在一起，不想死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结果还没多久就要去投胎了，这太不公。。”

男鬼咧咧嘴，老板也跟着咧咧嘴。

男鬼默默地瞅着女鬼不说话。

外面刮起了大风，雨水被的打在了窗上，响声有些刺耳。

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有多余的惩罚。

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啊。

这两只鬼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是那种说不定看一眼就会

男鬼一时间没有说话，反倒是一直沉默的女鬼开始说个没完。

云漾言简意赅：“选哪个？”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秦疏的目光中满是艳羡，“他说的也不错，我们这样确实不行。如果真的投胎了，我希望下一世我能有一张像这位公子般绝色的脸。”

秦疏：“那你们还真是奇了怪了，想当一对孤魂野鬼，却又想占据人的。说白了就是，不想去投胎，又想像一个人类一样活着是吗？那被你们占据的人你们想过会怎么样吗？会死还是会如何，你们都不去考虑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是一声悲哀的长叹。

女鬼却冲他摇摇，“算了吧。”

她说完，从周云花的里出来。

子离开这里，我……”

空气冷，房间里也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昏暗，云漾坐在椅子上，在闪电疾驰而过间，那张脸被映照的阴森森，像个冷面阎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