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见许多人,包括一些高中的同学,他们一个劲儿的对我说话,而我什么都听不见,急得满
大汗。最后宋子晾来了,他从后面抱住我,我一放松,所有的声音都进了耳中,于是我放松下来,就这么一直松弛下去,也不知
什么时候真正的睡到了深
。
伍世辛说得对,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
外面的阳光倾斜着照进来,我听不到他在外忙碌的声响,只觉得这个世界安静得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只是个凡人。
面子里子都撕破了,我现在真是没有资格继续在这里享受他施舍的感情。
"陈铭,好点了也要吃药,我刚买了点感冒药,你一会洗澡出来吃。"
再醒来,宋子晾就躺在我
边,我
出了很多汗,甚至有点酸味,于是我不好意思的拒绝了他的拥抱。
房间里弥漫着一
清粥的米香,外面已经天黑,我
尸一样躺在床上。
"不是。"
宋子晾,最爱的你是我。其他的,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见我醒过来,他起
去厨房端了粥喂我,一口一口的,盛在汤匙里,
得凉了才送进我口中。宋子晾如此极尽温柔的对待我,让我
本无法反抗。就似他说的,有的时候总觉得感情是高贵的,舍不得低一点
,但是他的温柔恰似一张网,我
本争脱不了这样的禁锢,那是没有界限的诱惑。
"好吧,来解决。现在都说开了,我还能怎么样,拉着你的
脚说不要离开我?我就是下贱也到不了这个程度,原谅我。"
"说什么?"我抬眼看着他,有点吃惊,我怕他是糊弄我的。这个人
诈得可以,不多一个心眼,一定会被他耍得团团转。
吃了一大碗粥,我觉得自己一下子来了
神,他用手探探我的
温,温和的对我说:"好多了,吓我一
,你要是烧坏了怎么办?"
"又不是猫狗,怎么会烧坏。"
"是!我爱的人是谁,我心里最清楚。这些年我都没有对任何人打开心扉,你是第一个,我确信
宋子晾见我不说话,又走到床边坐下,他的手不安分的伸进被子来,我躲开了。不是因为想拒绝,而是必须拒绝。宋子晾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仍坚持要握着我的手,我无法再避开。只听得他轻言细语的说:"你在干什么,陈铭。不要像个女人一样,有什么问题我们就来解决,避是避不开的。"
"有什么好原谅的,而且我要说的是,我爱的人是你,陈铭,是爱,你听清楚。"
听到他出门,我才隐约睡去,电话在床
柜上震动,我却一
疼得挪不出一只手来接电话,想翻过
,却因为被的酸疼而呻
了半天。我真是越活越
气了,连发烧也能这么难受。干脆烧坏脑子算了,忘记了这一场爱,伤口是不是就能自动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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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我坐起来一点,我靠在床
的垫子上,俨然一副病人样子。
我闭起眼睛来,只想睡过去,睡过去便什么都不用想了。宋子晾对我太过坦白,他心里还记着一个人他也不回避我,仿佛是故意拿一把剑刺进我肩胛里,看我能不能咬紧牙继续爱他。
"说,不要走,抱着我。我就听话抱着你了......"他说得一脸自然,我也不知
是不是真的。总之不是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修的话,我半闭起眼睛来养神。仿佛一个等待宣判和枪决的死囚。
"好。"
"你刚才说梦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