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

“褚年不在家，你一个人得谨慎点儿，也不知你是怎么了，年纪也不小了，事越来越躁，你看看你刚刚走路的样子，哪里像个要当妈妈的人？”

“爸，我事业进步了，你不祝贺我两句？”

走了两步，他又转了回来，说：

“爸，王八我不会啊。”

褚年安静了下来，连气儿都不敢了的那种。

“有空回家吃饭，打车回来，车费我给你报销。”

“啊？爸我不会啊。”说完褚年觉得哪里不对，又改口说：“那什么，王八我不会啊。”

得了，“父女”二人都想起了之前骂“老王八”的旧事。

说完，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塑料袋，黑色的，淋淋的。

褚年的回答是踮起脚“哒哒哒”转了个圈儿，像个小学生似的。

“你别说了。”

“拿着，我今天钓的王八，找水库边儿的饭馆给收拾开了，我和你妈一把老骨了血压都不低，这个东西也就你吃还行。”

“那个……我多活动活动。”

人是余笑的爸爸。

气氛顿时变得无比尴尬。

褚年：“嗯。”

余笑爸爸背着手，哼了一声说：“天这么热，你怎么走回来了？”

“去医院检查了吗？”

好像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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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年想一句：“你能交代了什么呀，我就不用你交代。”却又觉得手里的那只王八沉甸甸的。

“不用了。褚年不在家，你别以为自己就能撒野了，好好回家，好好休息！”

当初自己成功成为组长的那天，褚年记得余笑的爸爸高兴地开了一瓶五粮。

褚年点点，说：“哦。”

褚年喃喃：“爸，王八……”

这话褚年又不爱听了，可也没到想吵架的份上，只说：

看着余笑爸爸又要走了，褚年突然深一口气，对余笑的爸爸说：

把自己的劳动成果进“女儿”的手里，余笑爸爸背起自己的鱼竿往地铁站走去。

下午六点的夕阳是橘红色的，照得举目都是温，让人没了置气的劲儿。

“活动是应该的，对孩子好。”

说完这句，“父女”两个相对无言。

看着余笑她爸发青的脸色，褚年第三次说：

王、王八？

“今

“之前了，结果都好的，就是我自己……那个，爸，要不你进去歇歇吧。”

余笑的爸爸也没了脾气，摆摆手走了，这次是真走了。

“爸，我能照顾好我自己。”褚年听见自己这么说。

“我刚说了让你稳重点，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

“嗯，知了。”

“你工作上的事儿以后别找我了，我也不了你，大着肚子还要去搞什么项目，你可得把顾好了，我外孙要是有了个什么闪失，你让我怎么跟褚年和亲家交代？”

过了大概十秒钟，余笑的爸爸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