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再联想芮莉鼻梁上的旧疤；她曾经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

「听说你今天统治了托婴？」芮莉接着说，开始帮史夫洗。她垂眸望着孩子，神态亲昵，「真棒，我的宝宝。你得很好。」

「那是什么？」史夫问。

芮莉站起，准备把史夫抱出浴缸。这成功打断史夫的思绪，他左闪右躲闭眼睛，就怕看到更多不该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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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能听懂我说的话。」芮莉对史夫微笑，伸手抹去宝宝脸上的泡泡，「你很聪明，我的宝贝。你总是知发生什么事。」

护符？为什么芮莉需要这个？

在冲水时，史夫再次注意到、芮莉连洗澡也带着那条银项链。这回不是两岁的他好奇想玩，是他自己觉得那项链坠子乱诡异的，忍不住盯着仔细打量。

但芮莉很快就缓过来，并决定用平等的态度对待他。

……不过，好吧，事实是，他太矮，手太短，连爬进浴缸都有困难……

史夫皱起眉，不确定自己该如何回应芮莉。想了很久决定不要乱说话。

史夫被芮莉哄得快要自暴自弃。真是够了，他又不是真正的宝宝！而且芮莉现在对他说话的方式也很微妙。她是准备把他当成大人了吗？

「嗯……类似护符，能不让妈咪被被奇怪的东西干扰。」芮莉糊解释。

史夫皱起眉，歪过，自己都没注意到、他下意识出宝宝时期才有的动作。

「乖。等你再大一点，我就让你一个人进浴室，可以吗？」芮莉好声好气地哄，想让她最疼爱的宝宝转过来、看着她，「别生我的气，好吗？我知你想有自己的隐私……」

察觉史夫的视线，芮莉低。「这不能玩喔。」她说。

「我跟你约定，等你能自己勾着花洒跟巾、能安全的洗澡时，我就让你一个人洗，可以吗？就等你差不多……这么高的时候？」芮莉说着，抬手、凭空比了个高度，那高度差不多是比浴缸边缘一倍多。

史夫把脸埋在绵绵、肉乎乎、短短小小的手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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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不错。

「宝贝？有哪里不对？为什么你要捂着脸？」芮莉低，发现宝宝的动作，惊讶地问，并且笑了。

芮莉仍是喊着他「宝宝」、「宝贝」，但，态度上，史夫很确定，芮莉是决定把他当成大人，至少是当成大孩子来对待。她应该没有教育儿童的经验，更不可能知该怎么面对成熟早慧、智商超龄的特殊儿。史夫心知自己给芮莉一大难题。

「……谢谢。」史夫谢了。但自己感觉有点微妙。

☆、宝宝心虚；这个宝宝，太像大人

史夫的意思是，对，他知很多人都需要护符，但，芮莉上那个不一般。他见过人十字架、玉、珠子、甚至一个布包装着纸，就没见过别人着芮莉这种几何造型的护符。这不太寻常。

史夫放下手，狐疑地侧过。

「今天晚餐我们要吃什么？你有什么想法？宝贝，我想问问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