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谈苏点点。

谈苏侧看着他，眼神和面表情显出了这么个意思：你是想当花样作死的冠军吗？

“是啊，大概是他实化的时间有限。”谈苏只能瞎掰，“刚才他是自己消失的。”

萧睿干脆就没理山本警。

“你怎么知那是怨灵？”山本警忍不住插嘴问。

谈苏点点：“据我们的猜测，手机男女友的好感度是决定他们行动的标准。好感度不是升到了100%还是降到0%，都会使机主死亡。后者是纯粹的死亡，前者会让机主同样成为手机怨灵。而当好感度达到80%时，怨灵会有一次实化的机会，刚才你看到的，就是他在现场造成的破坏。”

谈苏想起在第一个次世界，她可是时常面对娜塔的威胁，几次三番被吓到，然而在这里，樱井彻就出现过这么一次，她确实不像之前那个世界那样受到惊吓。

谈苏知这里要取信于山本警并不容易，然而他们能躲过怨灵的攻击是护符的功劳，这点她没法跟他说。

“有关相川良典，我倒是查到了点东西，但那个待会儿再说，你先跟我说说，那手机男女友怨灵是怎么回事？”山本警。

山本警倒是没注意到谈苏和萧睿在对视间传递的信息，萧睿的话让他的脸色变得凝重：“那不是必死无疑了？”

虽说一直意识到怨灵的危险，但这毕竟关乎系统任务，所以谈苏一直没有动过卸载的念。而且，有怨灵附在游戏上的话，应当也不能卸载的吧？她其实有些担心卸载又卸载不掉，好感度会直线掉下去，所以连尝试都不去尝试。

山本警张了张嘴言又止，他怪异地看看面无惧色的谈苏，再看看同样面容平静的萧睿，惊诧：“我说你们啊，都不会害怕的吗？”

山本警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谈苏和萧睿，感慨：“我说你们两个啊，一点都不像是个高中生，简直比一些警察还冷静。你们该不会是那些什么什么重生里重生在两个高中生上的警察特工吧？”

因为是系统任务相关的啊。

因是系统的主线任务，这件事没办法对山本警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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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警闭上嘴，压下心中的疑问，准备先听她说。

谈苏回：“直觉。”

“如果害怕有用的话，我会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谈苏。

谈苏继续：“那之后的事，您都知了。我们据手机男友和女友显示的名字和像，查到了他们都是半年前那场火灾的受害者，这才去找相川良典了解情况，但他并不合，我们一无所获。”

萧睿默默与她对视，几秒之后挑着眉高冷地转开了视线。

习惯了，也就好了。

“原来如此。”山本警点点，眉渐渐皱起，“既然你们知是怨灵，为什么不卸载？”

谈苏看着山本警，抬手向一旁指指萧睿：“

山本警嘴角抽了抽，张嘴就要说话，谈苏却抬手阻止了他：“请先听我说下去。”

山本警依然是半信半疑的：“那你们的运气可真够好的，在怨灵的攻击下还能活着。”

没想到的是，一直安静地听着的萧睿忽然开口：“无法卸载。”

无法卸载……也就是说，他尝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