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芃在外面了一会儿冷风，总算把自己得清醒了些。过了好久，才听见秦书淮叫她。

他的肤很白，像玉一样，秦芃不小心碰到的时候，能感受到光的手感。

“书淮，”秦芃放柔了声音：“你本来就看不到了，黑不黑没什么影响的，快睡吧。”

等第二天早上，秦芃觉得有点挤，她

“以前我们住在南亭巷的时候，你和我说你想在家里有个大温泉。后来修淮安王府的时候，我就一直念着。”

秦芃退了出去，站到门口去，抬看着天上的星星，试图把方才的感觉全从脑子里清出去。

秦书淮穿着浴巾坐在池子里，秦芃蹲在他后，用水冲了他细长的发后，打了皂角，细细搓着。

“夜里太黑，你要不还是来床上睡吧？”

“嗯？”

秦芃僵了僵，秦书淮也察觉到秦芃的僵，他没有说话，耳子红了起来。

秦书淮听着她客气疏离的话，一时没有言语。

秦书淮没再说话了。

秦芃僵了僵，随后认命了：“我对谁都这么好。”

江春有些感慨。赵一应了一声，无奈：“原来这么多年，王爷都信不过我们。”

秦书淮没说话，直躺在床上，好久后，终于：“芃芃。”

秦芃迅速起，同他：“你再泡一会儿吧，有事叫我，浴巾在你左手边台上，出来了叫我，我扶你回去。”

“没事，我个子小。”

“王妃来了后，咱们轻松不少啊。”

秦书淮笑着没多说，秦芃给他加了外套，拉着他回去。

秦书淮应了一声，声音听不出喜怒。

秦书淮：“……”

她细细给他洗了发，又给他搓了背。

“也别挤兑王爷了，”江春叹了口气：“王爷不容易的。”

秦书淮点了点，随后：“你睡哪里？”

赵一笑了笑，也不多说。

“哦，就先睡在外室榻上吧。”秦芃指了指外面：“就一晚上，客房就打扫出来了。”

赵一和江春趴在屋上看着星星。

秦芃顿了顿动作，片刻后，她舀了水，浇灌在秦书淮的发上，温和：“谢谢你还记着。”

“不冷的。”

秦芃：“……”

他想问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可是一想到卫炀，秦书淮就顿时觉得，他一点都不想知，这些年秦芃是怎么过的。

“这也不好，榻，床一些。”

她进去的时候，秦书淮已经把内衫都穿好了，秦芃走过去，拉他去站着，然后给他发。

夜风有些凉，她拉着他的手却很，她小心翼翼拉着他，等到了屋里，让他睡下后，秦芃抬了汗：“你睡吧。”

秦芃不耐烦挥了挥手，觉得秦书淮事儿太多，转：“睡了，有事儿叫我。”

“芃芃，”他弯起嘴角：“你对我真好。”

“要不还是我睡那里吧。榻小很多，睡得不舒服。床大，而且和。”

秦芃这才放下心来，睡了过去。

“我喜欢睡床。”

着发的时候，秦书淮一直没说话，等干以后，他回过去，没有焦距的眼里落着星光。

“嗯。”秦书淮点了点：“不冷吧？”

反正过去已经不重要了，如今是他在秦芃边，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