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闻言皱了皱眉：“在你心里，北燕还是你的国？”

秦书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不再说话。秦芃却来了神，陆陆续续和他打听起赵钰这些年来。

可我困啊。”

本来以为这么多年远走他乡，秦芃对赵钰的心思会淡一些，然而如今仅仅只是一个表情，秦书淮便明白，赵钰永远是秦芃心里最重要那个。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不是因为赵钰是她亲弟弟，如果不是因为赵钰小她三岁还是个孩子……

眼见着靠近城，秦书淮欺靠近她。

“那你说吧。”

他哪里还容得下秦芃边有这样的人？

“如果有机会，我也想看看他。”

秦芃脸骤然通红，她张了张口，结巴：“你……你现在怎么这么油嘴的。”

她是土生土长的北燕人，如今却是在齐国当着长公主。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摆自己的位置，只能：“若是如此，你便不要同我说了。”

“你不推开我，我便默许是你让我靠近。”

“我想你。”

秦芃觉得有些好笑，她撩了撩发，叹息：“我如今长公主的份是回不去了，可我也不想帮着齐国对付它。你别同我说了。”

秦书淮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终于：“那你想见赵钰吗？”

“卫衍给我发了他们几次对阵的情况来，我觉得此事怕是北燕在其中作祟。”

“芃芃，我的心思，你知的。”

“我陪你说说话就不困了。”

秦书淮所说的，和她这些年所知的差不多，秦芃一面听着，一面感慨：“果然是我阿钰。”

“我可以。”

秦书淮：“……”

秦芃没说话，她盯着车摇晃着的车，秦书淮半蹲下子，拉住了她的手。

秦书淮垂下眼眸，他看着她纤白的

秦芃感觉他靠过来，心不由得快了几分，他的温度笼罩了她，她吓得缩了缩。

“他打小就最聪明的。”

“我那时候想，”秦芃眼里有了怀念：“这世上再不会有人对我这样好了。”

秦书淮果断开口，秦芃愣了愣，随后有些慌忙转过去：“我就随口说着呢，现在都长大了，哪里还在意这些？”

秦书淮动作停了下来，他低看着强撑着扭看着车后的人，忍了一会儿，终于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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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芃微微一愣，而后出温柔的神色来。那神色中满是眷念，秦书淮心里不由得紧了紧。

“你在北燕长到二十岁，齐国就不是你的母国了？”

“我昨晚睡得不好。”

“他打小就最喜欢我，以前冬天冷，冷里没有炭火，他同我挤在一起，却还问我冷不冷，如果我冷，他可以把他衣服脱给我。他衣服就这么点儿，”秦芃比划着：“也不怕冷死自己。”

秦芃声音温和。

“这么多贵女求亲？他如今必然是长得极好了，是啊，他打小就容貌出众。”

听到北燕，秦芃抬了。她皱了皱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的声音仿佛是了糖，带了蜜：“特别想。”

他从来知，赵钰是不一样的。从过去，到现在，赵钰从来都是秦芃心中最重要那个人。

他也不知要说什么，想了想，便同她说起南边的战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