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dao:“哦,不允许别人伤害我,那你自己就可劲伤害我。”
陡然间,周遭气压降低,气氛冷了下来。
麦小田抿了抿嘴,低下tou去,微微把脸偏向一边。
“我会让你彻底解气。”嗓音低沉嘶哑,苍凛单手捧住她的脸,俯首覆上她的chun。
麦小田被他捧住脸,被迫承受着他强势的攻击。
苍凛一手按着她后颈,一手箍着她的腰,越吻越急,如疾风骤雨,近乎于残暴,似要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就在麦小田快要承受不住时,苍凛突然停了下来,微微退开些许,chuan着cu气抵住她额tou。
“这里没人。”他没来由地说了句。
麦小田红着脸:“那又怎样?”
她话音刚落,shenti忽地腾空,被苍凛抱了起来。
shen下的草都被揪碎了,指甲陷入泥土里,麦小田咬住chunban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苍凛看着她,眼中烈焰翻腾。
他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抚摸着麦小田的脸。
cu砾的指腹描着她的眉形,ca过眼角蹭过鼻梁,来到她微张的红chun上。
“张嘴出声,别压抑着。”他食指按压着她的chun,紧贴着她的脸低声诱.惑,“我喜欢听。”
苍茫草地人成双,一树梨花压海棠。
梨花俯ting似杵磨,海棠潋滟如风摇。
麦小田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也没了毅力,如水般在他手中liu淌。
她ruanruan地叫着,低低的喊着他名字:“苍凛,苍凛。”
她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想求饶,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句“慢点”。
苍凛眯着眼,染了情.yu的guntang气息pen薄在她脸上,嗓音哑到极致,沉沉沙沙的。
“嗯,我在。”苍凛抱着她,“小丫tou,你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麦小田掐了他一把:“起开。”
“不起,还没到时候。”
麦小田终于是忍不住,放低了声音:“苍凛,我承受不住了。”
苍凛hou结gun动了下:“我接下来温柔点,乖麦麦,再忍忍。”
又是一番疾风骤雨拍打着花rui。
*
麦小田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入眼是湛蓝的天,绿到发亮的树叶。
阳光透过密密厚厚的树叶照she1下来,晃得眼睛痛。
她tian了tianchun,嗓子干哑地喊了声:“苍凛。”
无人回应。
她抬手挡眼睛,看到cu长的手指,青jin凸起的手背,猛地坐起shen,脸都吓白了。
再低tou一看,男人的衣ku,分明是男人的tui。
她卷起kutui,lou出劲瘦结实的小tui,上面布满了tuimao。
懵了。麦小田两眼懵bi1,呆呆地坐着。
怎么回事?她怎么一睁眼变成了男人?!
她记得……
她记得在意识快要涣散之前,苍凛压着她在耳边说了声:“乖麦麦,死前,我给你一份极致的快乐,可好?”
虽是在问她,但却不由她选择,她像一叶扁舟在他掌下沉浮。
最后苍凛像被施了咒的ma达,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打桩。
老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原话倒也不假,前提是,得是一tou正常普通的牛。
老魔tou真shen是龙,修为在那摆着。
而她这块贫瘠的地,哪里经得住老魔tou不要命地耕。
回过神,麦小田拍打了下脸,站起shen环顾四周。
郁郁葱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