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老爷胆子小，早就不在乎输赢胜负了，眼看着长剑劈来，惨叫一声，竟是膝盖一，吓昏在了地上。

被寄无忧强行举起手的楚九渊：“……”

蓝音赶紧站出，问：“在座诸位，懂剑术的，不妨大方站出。”

楚九渊一下忘了词，只好用余光求助于寄无忧。

吴老爷扑了个空，也嗷嗷得惨叫了一声，张牙舞爪地摔下了斗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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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人举起了手。

君自心走至阑干前，不掩眸中欣赏之色，向少年询问：“楚公子方才说的‘不必’，是为何呢？”

不光是赞叹，君自心还能确信，这楚小公子必是位懂剑的人――这一点，他有自信，绝不会看走眼！

但看见这两位商人‘斗剑’的惨状，再没人主动站出了――说白了，他们也只不过比平常人多了些金银钱财罢了，一旦到了这场合，他们也都是怕出丑，怕给人笑话的。

寄无忧好笑地看着台上的两人小心翼翼对砍的模样，一招一式比绣花更加小心，都生怕一个不小心，伤着自己或对方。

楚九渊淡淡吐出两字，独自走上了剑台――就如寄无忧不久前和他悄悄商量的计划一样。

这一招一式虽然并无新奇之，但能将其的尽善尽美，也不是寻常剑者所能到的。

想到在这船上办个斗剑会，想引些懂剑的人，给自己养养眼吧。

虽然他们台词是对错了，但好在君自心没多想，反倒爽快地笑出了声，应：“我心中确实有了对手，只不过，不知楚公子肯不肯与我比试了。”

这和剧本定得好像有点不一样……

再加之少年相貌出众，待到众人看清后，立刻又引发了另一场讨论，猜测他份为何，又从何而来。

众人齐刷刷看去，想亲眼见见这个不要命的狠人到底是谁。

众人：“？？？”

你砍我退，你退我砍，有来有回，实在稽。

“不必。”

“那么第二轮便由楚公子开局，在座诸位，可有愿与之……”

第二十二章

楚九渊主动站出，“是我。”

四下众人一片安静，无人敢吭声。

依照斗剑台的规矩，双脚离开斗剑台，或是一方主动认输，剑局便可分出胜负。

楚九渊微微颔

二楼的君自心，不掩心中失望，低沉地叹了声气。

万万没想到，却只引了两个想要讨好他的老商贩。

楚九渊随即转，一脸正经地回答说：“你心中已有对手。”

蓝音满意地点点，在记下少年的名字后，又将视线重新扫向了重新回的酒席之中。

再几个来回后，那吴老爷的胆子稍稍大了起来，挥剑的力也越来越猛，眼看着又一个来回之后，他竟是对手到了台边――只差一步，就能把刘老爷打退了。

寄无忧藏在台下暗，小声提醒说：“你心中已有对手。”

偌大一个方形木台，少年剑而出，招招快若疾风，小试几下，便让在座众人看得目不转睛，纷纷叫好。

蓝音皱起了眉，问：“二位公子，你们究竟是谁要报名？”

寄无忧：“……”

原本兴致平平的君自心，也不由聚会神起来，仔细瞧着楚九渊的一招一式，并在心中暗叹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