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把指尖按在她的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胭脂晕染开来，“闭上眼睛，你会觉得自己在飞。”

除此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秘药，价格昂贵，效果各有不同，他一一在他上施展开来。

春~~图就有好些册，他有的时候就是让他随便翻一页，翻到哪个姿势就用哪一个姿势。

是的，出于某种报复的念，他招惹过那个世子妃，出名门的大家闺秀，谨守三从四德，但是这样的女人，也就越寂寞。

温玉茗到了王府之后，顺理成章成为了他最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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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刹那他顿悟了，这或许就是他有与众不同的癖好的原因，他逐年老去，不能人事，于是愈发羡慕那些美貌年轻的少年，把他们招入府中，怜爱，却也施，希望证明自己雄风不倒，所以他用尽秘药，可是温怀光知，没有用，他是彻底伤了本，本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他不止一次在昏暗的烛光下，看到他凝视着他的喃喃自语：“老了，我真的老了。”

他在王府里过了整整五年，从十四岁到十九岁，他脱胎换骨，那一年，他一素衣从杏花树下走过，就能惹得所有路遇的少女绯红了面颊，羞带怯，不敢看他，可是他仅仅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就能够叫她们心慌意乱，搅乱一池春水。

他评价公主，说她为女儿，太可惜了。要到后来，温怀光才知他的眼光多么准，公主隐藏得很好，纵然是时常见面的姐妹，也从没有发觉过她的不甘和失落。

可是老王爷发觉了，从她一闪而逝的眼神里，他看到这个女孩子不甘平庸，不甘三从四德蜷缩在后宅里的野心。

老王爷兴致好的时候，甚至会把他抱在膝上，教他琴棋书画，温怀光所有的才华，都是老王爷教出来的，他手把手教他练宋徽宗的瘦金，告诉他如何鉴赏古董，也会说起天下时事，对崇祯皇帝，对皇后对田妃，他仿佛提过一次公主，轻描淡写的：“几个女孩子里，长平虽然受，到底是弱智女，倒是平乐，可惜了。”

还记得，世子妃从一开始从来不拿正眼看他，但是没过多久，会眉眼愁望着他，那一双眼眸里，全是闺怨。

他轻而易举挑起她所有的春情，他们在花前月下幽会，他抱着她的时候，她本不能把持，浑颤抖，又是恐惧又是渴望，他还没有什么，她就已经成一片。

更重要的是，老王爷从前受过伤，房事上总有遗憾，有的时候他喜欢看美少年爱抚自己，欣赏那样香艳的场面好若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又有的时候，他会使用工来助兴，他有那么整整一套的工，用玛瑙翡翠，白玉珠宝制成，珍贵非常，各种大小，不同用途，一样样施展在人上……他曾经满是伤，差一点就死了，也曾经一连很多天爬不下床。

还记得当时，他在她耳畔呢喃，笑容魅惑，仿佛要把她带进地狱里去，她明明知这样的结果是万劫不复，可是没有人能够抵抗他的魔力，所以她咬紧牙关，眼泪溢出眼角，哽咽：“你要毁了我，你会毁了我。”

温怀光有的时候也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白日里衣冠楚楚，简直就是个文弱书生，可是到夜里，却能变成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