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是这样吗？”宋星野刚成为人鱼，这些问题他哪里懂，司寒的话他还是很听的，点说了声：“行，那我打两局游戏。”

        像宋星野的这样，肤白皙，脚趾圆，通常被男人一手可握。

        人鱼的脚，一般都长得好看。

        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你的还疼吗？”宋星野说。

        司路鼓起勇气给司寒夹菜：“哥，你多吃点肉。”

        秦少凡不甘示弱：辣鸡手残在线撒泼。

        宋星野摸摸鼻子，拿了一把椅子摆在床边，自己坐在床上，然后把脚搁在椅子上：“第一步是……？”

        用完的护理霜随便往床上一扔，再去拿下一瓶。

        “嗯。”司寒早已换好了衣服，是一套舒适的休闲常服，让他比平时的西装革履的形象柔和了不少。

        足足晾了半个小时，秦少凡发来的微信，打断了宋星野上分。

        这次没有一回来就睡过去的宋星野，终于想起来护理自己的脚。

        当然他也不会知，昨天晚上有人帮他完成了这项浩大的工程。

        这将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搞得宋星野这样的糙汉，想起要护理双脚就出一张厌世脸。

        迟疑的手指放在上面，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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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司寒就看到，宋星野一边晾着脚丫子，一边兴致地玩手游。

        透过缕空的椅子，司寒的目光，从那双脚上掠过。

        反正就司寒知的而言，没有人鱼会这样对自己的脚……

        “晾一下。”司寒着，干涉这条糙到让他无法放任不的人鱼：“涂完护理霜立刻闷起来，对你的脚没有好。”

        司寒眉心了，开口：“先拍点水。”

        “你可以温柔点。”虽然很不想多闲事，但是司寒还是忍不住心疼那双得不到主人爱护的脚。

        司寒愣了愣，滴水的发垂在额前，掩盖着风起云涌的眼睛，久久才抬轻叹了一口气，背着浴室的方向发。

        “寒哥，你要来一点吗？”宋星野拿出自己的全护理产品，摆在床上，准备一样一样地来。

        一人点一个，再加一个素菜，吃得开开心心。

        宋星野骂回去：辣鸡凡哥挡我上分。

        然后腼腆地低下扒饭。

        宋星野立刻扔了手机，穿鞋：“寒哥，走，下楼吃饭。”

        “看，我就说洗澡有用吧。”宋星野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完跑去洗澡。

        “没事，又不疼。”宋星野的手法还是那么快，三下五除二地抹完：“好了，穿上鞋我们去吃饭。”

        经历过度假村送的难吃晚餐，这次就学乖了，直接自己出钱点自己喜欢吃的菜。

        想到这里，司寒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了收，回忆把他拉回昨天晚上，人鱼足的感，仿佛还残留在掌心上。

句话：“去洗澡吧，宋星野。”

        宋星野点了点：“嗯，还是寒哥专业。”

        接下来的步骤他都记得，涂涂抹抹，动作着实算不上温柔，但也不能说很鲁。

        那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和秦

        当人鱼怎么这么烦呢？

        “……”司寒以为他在开玩笑，看了看没有说话。

        “不疼了……”司寒说着，迎上宋星野关心的眼神。

        引起一阵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