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举枪对着你的时候，你就会像周云桦一样的怨我。”

林柏轩被这一拳打得吃痛，路明远便趁机推开了他。“你疯了！”嘴里都是血腥味，路明远拿手背抹着嘴。“你他娘的想干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车里响起路明远的叹息。“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我这里有什么消息老刘会知的。”他抓住把手，刚要开门，林柏轩却一把按住他肩膀。

还未来得及反应，路明远直觉得嘴上一痛――是林柏轩咬住了他的下。大概是太过震惊，路明远一时忘了挣扎。直到痛感把理智拽回，他开始用力地推着林柏轩的肩膀。可对方是铁了心要和路明远对着干，不仅纹丝不动，还把全的重量压在他上，啃咬也变成了。这种被压迫的感觉让路明远恼羞成怒，他干脆给了林柏轩腹一拳。

“我说，我不仅想成为与你并肩作战的伙伴。”林柏轩重复到，他嘴角微弯，好似是因为终于将心中所想说出，而开心。

“……”林柏轩不知该如何反驳路明远。他早已过了年少冲动的时期，这几年经历过起起伏伏，对事物的看法也随之透彻。他并没有为难路明远的意思，也不想成为他的障碍，他只是想证明自己可以与他并肩作战，却不料被对方打击的无完肤。

“我知什么该什么不该，我会和你一起面对将来的一切。刀山火海也好，龙潭虎也罢，我没办法也不到只看你一个人走。”林柏轩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坚定又认真，“路明远，我不仅想成为与你并肩作战的伙伴，我还想成为与你生死相依的恋人。”

我知你的难知你的辛苦，我没你想的那么无用！你以为你是谁啊，就凭你一个人能击垮KM吗？我就这么不可信任，不值得与你并肩作战？！！你凭什么让我把一切了断！！！

这一吼把路明远也怔住了，自他的记忆里林柏轩从来都是热情激昂的，面对困难也总是迎难而上。或许是他擅自把对方设定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却忘记了这个人和他一样，在这十年里经历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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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呢？你啊，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如果我不肯呢？”

“我还想，成为与你生死相依的恋人。”

一时窘迫感让路明远恍然，他何尝不是有一真挚而强烈的情感，而且比林柏轩的还早。只是从一开始他就打算将此埋藏，如今却被源冲破了防线。他以为他会因此而粉碎骨，可林柏轩却告诉他不用害怕。

“那是他们不知！”林柏轩吼到，“可是我什么都知！”

该什么表情？沮丧？愤怒？最终他发现，他只能一言不发地听着自己和路明远的呼，在这寂静的夜中越发清晰。

“咬死你算了！”林柏轩丝毫没有悔意，甚至还发起火来。“谁他妈的跟你说，我会成为你的阻碍的！你滋溜地自顾自想，你有听我说吗！”

路明远了下嘴角的血迹，冷声：“你不说我也知你想说什么。你就不能安安稳稳个好警察，我不想有一天你像他们一样拿枪指着我。”

路明远愕然地看着林柏轩，对方的话让他震惊万分，每一神经都感起来。他觉得鼻子有点酸，发出的声音也有点颤抖。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