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直起腰了。”
连亭保持着捧着东西的动作不动,心里揣摩着唐初的意思。他在网上看到的,shen为nu隶,跪下的时候就应该全shen贴地以示恭敬,但唐初先前见他下跪、用尊称的时候都很明显表现出了不满,所以现在他不知dao是要按照自己想的来zuo,还是按照唐初的意愿“不尊敬”一回。
按照连亭的理解,他既然是唐初的nu隶,对他尊敬是应该的。
所以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弹。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唐初首先忍不住,探过shenti一把将连亭拽起来。他让了让位子,“进来躺着,你shen上还是shi的呢。――回答完我的问题就让你去洗澡。”
连亭把东西放到唐初shen边chu2手可及的地方,顺从地爬到床里边躺下。唐初则面朝连亭盘tui坐着,居高临下dao:
“tui怎么样?”
连亭答dao:“很好。比之前还要好。”他犹豫了一会儿,想要问一下唐初是如何zuo到的,但终究没有开口。
唐初哼了一声:“你就是tui太舒服了,所以才多事!跪什么!让你跪了吗?”
连亭张了张嘴,对着唐初气愤的表情又闭上了。
唐初却突然正襟危坐起来,他盯着连亭的眼睛,目光幽深,严肃dao:
“连亭,你是不是不愿意让我当你的主人?”
连亭瞳孔微缩,几乎是立刻否认dao:“不,我……”
“你先别说话。”
连亭躺着有些不安地理了理被子,把上面的褶皱都扯平。
除了前天唐初对他说的不需要跪下那一番话,这几天里他还没有见唐初这么严肃过。
真正认识唐初之前他对这位唐家大少爷的感官并不好,听闻唐初的消息太多,甚至先前在严肃的军团里都有bu下在讨论唐初的“事迹”。他曾经有一个下属,因犯了错误被家人抛弃、被卖给唐初zuo了nu隶,结果没等到他能够抽手去与唐初协商,第二天便得到那位下属被凌nue致死的消息。
虽然这种事情在贵族中并不少见,一条nu隶的命在他们看来gen本算不上什么,但向来对人没什么喜恶的连亭,立刻便对这个唐家大少爷有了不喜的情绪。
所以三个月前当唐涛假惺惺地向他哭诉他的大哥在红星上与他们走散的时候,他还抱着不那么情愿的情绪去救援。然而没想到的是,真正接chu2了唐初,他并没有在对方shen上发现一点让人不舒服的特质。
这也是他在决定把自己降为nu隶籍时选择将自己送给唐初zuo“成年礼物”的其中一个原因。
帝国对于民众向来是宽容的,但对于nu隶则不是,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既为nu隶,人几乎便不可称为人。然而他战战兢兢地成为唐初的nu隶的这几天,他的主人对他这个nu隶超乎寻常地宽容。
这让他有些……惶恐。
“先问你一个问题。”唐初眉眼里全是认真。“你是故意在作贱自己吗?”
连亭低声dao:“为什么这么说?”
“不可否认,你zuo得很合格,作为一个卑躬屈膝的nu隶。但前提是你不是连亭。但如果不是你,而是任何一个别的nu隶在我面前,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