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第一次吗？要是没有变化的话肯定是与前次相同，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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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假的。

夏桩轻：“……这次我有他在。”

被找到了。

“植物人状态，毕竟支权还在我手里。”

丧心病狂的刑求，痛不生的滋味，他毫无灵力只能接受一切。

他看着他师尊的眼轻颤，而后缓缓地睁开。

他不知了谁的怀里，非常温，耳边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他奋力的想睁开眼，说说话，却什么也不到，直到有冰凉的落到脸上，一时清明，看清了眼前。

泪水糊了视线，江重澜紧紧将人抱在怀里。

是熟悉的脸。

“重澜。”夏桩抹去对方块落下的眼泪，笑：“……幸好你找到我了。”

“师尊、我……”

“好，那么……”对方阖上扇子，伸出手，掌心轻贴着他的脸，轻：“祝你好运。”

“出去会怎样？”

江重澜屏息，深怕自己一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在梦里拖着爬行，是他找到了他。

“师尊！”

他被斩去了双，断了手，挖了眼，被丢到哪去他也不清楚。

夏桩霎时惊醒，对上小徒弟快要哭出来的脸，环顾四周，仍在九泉的庭院里。

他曾逃跑过，但不过是那些人给施下他的幻觉，以为被拯救，到来不过是假象，清醒又是地狱。此种幻觉反复数次，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之间的界线，但也明白，只要不抱希望，就不会那么痛。

他被救了。是谁来救他？

不知多久。

恶梦结束了，这里只是他的神识之海。

“师尊……欢迎回来。”

睁开眼，左目赤红，右眼纯黑不见眼白，缓：“这不是关卡，得到的记忆只能称作惩罚，不想接受可以出去。”

对方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他的眼神一如往昔的温柔，轻：“重澜，我回来了。”

没有人。

“该醒了。”

另一个人顷刻间化为黑雾进入他的。

谁都不在。

“哈哈，那不如接受你。”夏桩笑，对方毫无表情的脸上也浮出笑容，冷而讽刺地：“你每次接受，每次失败，最终又重新开始，你猜这是第几次了？”

他想过为什么他还活着？为什么他不死呢？因为有人要他活着，活下去。

‘他’指的是乖乖待在庭院另一端的江重澜，那人看了一眼，又恢复死寂无表情的脸。

反复被□□，接受酷刑遭到折磨，去指甲，切去指，砍掉手掌脚掌，被整片割下，脂肪与肉小刀一片片刮去，当腰被截断，他第一次昏过去。再次醒来，完好但有补过的痕迹，不同花样的酷刑再次施加他上，本能的反抗，依旧徒然。

“终于……”

左目深黑，义眼是略浅的蓝，视线随意游了会，最终落在他上。

想活着，想活下去，所以不知方向的拼命往前爬。

他们仍在闭关室中，四周寂静地可怕。

夏桩安心下来，恍惚间，在江重澜背后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但来不及想是什么，便迎来黑暗。

大量的记忆重回他脑中。

江重澜缓缓地睁开眼，看着躺在旁的夏桩愣了许久，伸手拆下蒙住双眼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