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入方式,并不再需要这种危害大、容易上瘾的零嘴。不过,习惯怀旧的民间从不愿意舍弃任何历史遗留物。
矜贵的梁教授自然不会揣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糖果,E026定神细瞧,只见包装纸上用生ying正楷赫然印着“抑制剂糖wan”,角落还画了只眼睛呈“XX”状的兔子。
“糖wan在旋梯底的医药箱里,有汽水味和荔枝味,你应该喜欢。”梁亦辞嘱咐完,又说,“散糖是之前Omega拆剩下的,介意的话就拿包新的。”
楚悕面色奇怪地盯了他一眼,也不知dao对方将自己与哪位Omega小孩记混了。
E026可从未透lou过自己喜欢糖果,和纸箱一dao寄来的说明书上也明晃晃印着“讨厌甜口”——不过实际上,他的确对糖果情有独钟,只是不愿意在外提及,觉得那样太没有气势。
饶是如此,他沉默少时,还是当着Alpha面剥开糖纸,默然嚼化nai糖,被刺激的味lei霎时分mi出唾ye。
这糖虽说本质上是药,口感却意外的好,想必是为了应对某些Alpha四chu1怀柔的需求。
上liu社会的产品果然药效极佳。
虽然楚悕认为,若非资源受限,他的自制药剂未必会比大牌厂家成品逊色,可毕竟现在资源短缺,他坦dang承认现阶段吃糖wan的确不失为更好的选择。
E026嚼得缓慢,却还是很快吃完了,tian净糖水的那一刻还颇为依依不舍。
抑制成分liu经血ye送达四肢百骸,不久前被梁亦辞狠按过的疼tang也消逝掉,后颈xianti重新变得柔ruan舒服,他不再需要偏tou躲避对方呼xi裹挟的微弱信息素。
“谢谢。”楚悕用she2尖抵了抵左腮,忍不住说,“……您可以不要拽我的吊坠吗?”
梁亦辞没听见似的又rou了一阵才撒手,只怨温凉的手感实在过于舒服。
“注she1型抑制剂风险xing大,小工坊gen本达不到无菌条件。”梁亦辞正色后又微微蹙眉,回到方才话题。
那张俊俏面容上,嫌恶毫不隐瞒:“我没有那么穷,羲羲。不至于让我家Omega沦落到在垃圾场翻针剂用的地步。”
“……”楚悕忆起自己虽然bi1仄,可环境光洁规整的实验室,按捺翻出照片打这位死洁癖脸的冲动。
如果光可鉴人的地板、定期重新粉刷散味的墙bi也能被贬低为垃圾厂,那从保育基地出厂的人造人Omega,恐怕就是一群废品集成团——
多情的梁教授在曾经那些Omegashen上挥汗如雨,啃咬chunban时,恐怕没料到人造***以及人造pi肤层,许多时候都被机械臂随意扔在地上,并被满基地乱窜、吱呀乱叫的送料机qi人撞得gun来gun去,比保龄球还可怜。
楚悕敢打包票,假如他拆穿了这个事实,梁教授今后恐怕都会郁闷得不能人事。自己也会被bo然大怒的Alpha扔回出厂地销毁。
下楼取糖时,E026被对方抓着小臂,用棉签ca拭掉干涸的血珠。
明明是梁亦辞主动要求的,结果他却板着脸,好像一位极yu罢工的护士长,涂抹药水的动作既狠又快。
终于,细白肌肤只余留细小伤口。
他瞟着对方冷ying的侧脸轮廓,忽地想起,自己还没搞懂Alpha为何会对自己“寻死”一事愤怒至极。
若说是因为心疼,就着实显得自作多情了,E02被棉签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