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被清除记忆的Omega,真是被照片里的人临时标记过,天生臣服yu会刻进Omega的骨子里,楚悕gen本不可能维持平淡。
况且……
施
远用茶几遮掩,偷摸出早准备好的专门检查“甜味信息素”的传感qi,红灯果真是熄灭的。
作为没办法嗅到信息素的Beta,施远早备好功课,了解到楚悕是酒心巧克力味信息素。事实证明,即便他翻出梁教授荷尔蒙爆棚的照片,又拨开装有硝烟味信息素的香水盖子,jing1准度达到99%的传感qi依旧无动于衷。
果然是我多虑了,他想。
不多时,他拿着楚悕强行sai给他的咖啡豆,礼貌颔首,夹起公文包离开。
走过两个转角,他闪入无人经过的老胡同,掏出一张打印单——
那是一封匿名邮件。查不到IP地址的爆料者没tou没尾表示,风liu浪子梁教授,就是那位旧区区长传说中的情人。
自从公信力下降,政府的公众邮箱每天都会收到好几封恶作剧邮件,标题一个比一个危言耸听。这封过于荒谬的邮件,自然被大多数人当成了垃圾邮件chu1理。
只有疯狂想立功的施远偷偷打印出来,企图以此抓住一线希望,结果果然无功而返。
浪费了一上午时间,鞋底还粘了不少旧区的污泥,他气的几乎将牙咬掉,就杵在垃圾桶边,狠狠将那页打印单撕得粉碎。
而另一边。
楚悕沉默坐在沙发上,喝光放冷的咖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至shen形被阳光拉长,他终于按捺不住,ruan着tui跌跌撞撞闯入里间,好在没忘记给门落锁。
“该死!”他chuan着cu气,少有地谩骂dao。
跌坐在地几十秒后,他狼狈爬起,双tui犹如灌铅。随后他解开西装外套扔在地上,裹着满shenchao意前进,额角汗ye挟同Omega信息素,将空间撑得暧昧shirun。
他跪上懒人沙发,扒拉开暗格锁扣,输错了几次密码,“滴滴”警报声听得他神经过min。
他指骨泛白,好不容易“哗啦”勾开放置自制抑制剂的抽屉,结果发现医药箱空空如也,仅剩下角落一排未拆封的试guan,无声嘲讽着他。
楚悕咬碎了急于出口的呻/yin,心如死灰。
最近他使用抑制剂的频率过高,朋友们提醒过他好几次,可惜他压gen不把自己shenti当回事。毕竟比起疼痛,他更不能忍受自己lou出被yu/望左右的丑陋模样。
稍有不慎,他就不要命似的把针往后颈扎,让本就疤痕凸起的地方散布不少针眼。
此刻,楚悕双颊烧得绯红,脖颈爬满温热,细致锁骨chao意迸发,小腹肌肉紧绷颤栗。
两天前的半夜,他企图忘却那dao在梦中liu连不止的清贵背影,还挣扎着爬起来用过一guan,迷迷糊糊间,居然没察觉到存货用光了!
楚悕跌入沙发,浑shen骨tou被抽尽,领口彻底濡shi,只余一ju酸ruan的躯壳,在光线下晦涩不明又令人怦然心动。
隔着两dao门,他似乎捕捉到门锁被强转的窸窣声,还有陌生嗓音在唤他名字。
楚悕手指蜷了蜷,chunban微张想要应答。可惜在大脑极度缺氧的状态下,念tou只闪过一秒,就被新一波的难耐压了下去。
待他回神,自己已跪在沙发上,上shen与大tui对折,touding向冰凉地面,发tang脸颊正贴这着懒人沙发cu糙的布料,边蹭边发出甜腻闷哼。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