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周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能源局他比较熟，听到风声，赶紧把手里的项目都提交审了，却没想起给温文通气。

海上风电属于特批项目，能不能通过，自由裁量权很大，各个关节都要照顾到。年底能源局进行了人员调动，新官上任三把火，风向变了，自然要重新来过。

温文不知他这话的深浅，大手一挥，「这点儿戏，值得你出？好事多磨嘛，98年我都过来了。再说，我刚入这行，什么都不懂，还是要全程跟进心里才踏实，就当累积经验吧。」

两个七尺男儿并肩在温泉里吃棒棒糖。

他怪自己疏忽，「你我之间，不用客气，有什么要帮忙的尽开口。」

「随你。」

「放心，我有分寸。」温文笑眯眯的，把棒棒糖进板牙之间，咔嚓，咬下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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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江看着，想象他给自己口交的样子，望有些死灰复燃，还好，池水是白色的，浮着雾气，给他打掩护。温文见他盯着自己，以为他也想吃，从浮筒里取了递给他。

「小气鬼。」温文站在他边，低笑笑，「回答呢？」他反正是不乐意回去。时值严冬，他的夫妻关系也在寒中瑟瑟发抖，他不喜欢吵架，干脆冷战吧。去营业厅把女人的号码屏蔽了。现在回去，找抽？躲在这里是逃避现实。

周倩兮住在姨妈家，现在应该已经睡了。周江回去，也是对着偌大的别墅形单影只。

第六章：把柄

周江灭完火，温文已经泡上了。周江在他边入泉池。

四季馆别的百无禁忌，温泉里抽烟却是不允许。温文嫌嘴里淡出鸟，点了棒棒糖，或、或、或，在齿间隐现，表情无知的诱惑。

周江对着镜子，整理浴袍前襟。

温文顺了顺发，「能源局变天了，你应该知。」

「出发点是好，不过，你也别太逞强了。」

温文咂咂嘴，「江哥，你有所不知。我去东意谈判的时候发现，他们理层勾心斗角，四分五裂，把钱交给一群白眼狼我真不放心。但是我确实对风电感兴趣。刚好年底收益不错，有点闲钱，就弄个董事长玩玩。」

「泡完温泉，你该不会又要说，在这留宿吧。」报了一箭之仇。

温文蓦地开口，「我把东意收购了。」

周江真是欣赏他的胆大妄为，「忙完了吗？」

玩了这么多年，居然还不知，自己的背也是感带。他只能悲哀的猜想，大概对于温文，他全都是感带。

温文点，却有些拿不定的感觉。

和室里只点着盏豆大的落地灯，暗而。卧室之间本有隔扇，温文说地形不利于开卧谈会，叫人撤了。周江怎

难怪他在电话里神神秘秘的。

周江察觉他心里有事，「项目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周江吃惊，收起心猿意，「温文，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给你介绍了个投资项目，不是叫你去收摊子。」

周江开始以为他信不过自己，有些不快，后来想想，他说的也有理，凡事要切经历过才有会，拄拐杖虽然轻松，放掉拐杖不会走路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