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寒:“青丝,这个吱哇乱叫的人,叫什么名字?”
张寒纳闷,“三皇子?咱们为什么要给三皇子送衣服呀,他妈是死了吗,自己不会照顾三皇子?”
哇嫔一跺脚,跺得地板咚咚响,“来人呐,快把土拨鼠抬出去,给他找太医。”
土拨鼠叫一声还不够,竟然连着叫了好几声,张寒终于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过这种声音了。
张寒点儿点
,似乎是懂了,似乎是没懂:“哦......”
啧,可恶,这声音,为什么那么耳熟!
土拨鼠一连叫了将近十分钟,哇嫔才命令他停下。
张寒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这是要干什么的表情。
青丝这才看出来自己家娘娘这是在故意装傻,整蛊哇嫔呢,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哇嫔一脸黑线,他那浑厚的双下巴被
生生地气成了三层,他怒
:“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句!”
哇嫔瞬间哈哈大笑,那鼓起的腮帮子像极了蛤蟆的......腮帮子。
张寒:“青丝,咱们在哪儿?”
“住手!”张寒喝
,“本
手下的人也轮得到你来动手动脚?”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吓得“啊――”地大叫了一声,他的声音无比凄厉,音调很高,张寒只觉得自己的耳
都要被震破了,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青丝担忧地看着张寒,他在想自家主子不会是真的被喊傻了吧。
青丝:“不......娘娘,您忘了,咱们是来给蛤蟆送衣服的,不,是给三皇子送衣服的。”
哇嫔摘下了耳
,得意地望向张寒:“不知香妃娘娘远
而来,有何贵干?”
张寒:“那咱们来这里是干啥来了,喂蛤蟆吗?”
张寒脑子混混沌沌地,下意识就答
:“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求取真经,路过此地......”
青丝:“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哇嫔:“还有你,”哇嫔正愁自己一肚子怒火没出撒呢,他恶狠狠地指着青丝,“主子们说话你个
才竟敢插嘴,还敢取笑本
,来人呐,给本
掌他的嘴!”
土拨鼠这么叫不是没有原因的,事实上,他的吼叫是一大杀
,能够把人叫到脑袋发懵,这样,就能让人变迷糊,进而忘掉一些不该记住的事情了。
哇颦更得意了,就算被你香妃听了去又如何,现在你不照样是两眼一摸黑?
“呸!我tm在说什么呀!”张寒简直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土拨鼠大
着气,脸涨得通红,咚地一声,他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张寒皱眉,“什么蛤蟆功,我不练蛤蟆功,要练你练。”
张寒一脸傻兮兮的表情看向哇嫔:“咦,哇嫔娘娘您怎么在这里,难
您也是来喂蛤蟆的吗?”
青丝
疼:“娘娘,我说得不是那个蛤蟆功,我说得,是哇嫔娘娘住的那个蛤蟆
。”
青丝:“大概......是在蛤蟆
?”
“还有,我刚刚说什么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耶。”张寒似乎比谁都委屈。
青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抬
看了看哇嫔,还好,他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
“你,你你你,好你个香妃......”哇嫔都快要被气死了,但他一时还真找不到讨伐张寒的理由......
哇嫔:“怎么,你手里的人又如何,他嘲笑本
,本
还不能
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