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弥天大祸竟然还敢这么拽,当即批评他dao:“哇嫔娘娘这是何意?我们家娘娘位分高于你,怎么,你见了我们家娘娘,竟然连一点儿基本的礼仪都不顾了吗?竟然还敢坐在椅子上翘二郎tui,真是岂有此理!”
青丝吐了吐she2tou,心想,tui都cu成这个样子了,还翘呢,也真是够好意思的。
哇嫔难得的竟然没被激怒,也不起shen给张寒行礼,反而是嘟囔起了青丝。
哇嫔用他那又cu又油的手指戳着青丝说dao:“你不过是一个区区nu才,说得难听一点儿,你就是你们主子手下的一条狗,怎么,竟然还狗仗人势,敢说起本gong的不是了?”
青丝被他气得涨红了脸,他分辩dao:“你、你、你说谁是狗呢你?”
哇嫔见自己成功地气到了青丝,觉得自己的怼人技术真的是再上高峰了,甚至,他觉得自己以后有机会怼遍天下无敌手。
他高兴得二郎tui翘得比之前更高了。
青丝气不过,yu上前和他争辩,“你你你.......”
张寒拦住了青丝,dao:“你不必同他争辩,让我来吧。”
青丝dao:“娘娘,哇嫔这么不尊重您,nu婢实在是气不过。”
张寒dao:“这一点我自然知dao。”
哇嫔有意气香妃,他dao:“呦,怎么,香妃娘娘这是自己的nu婢不guan用了?怎么还亲自上场了呢?”
张寒知dao他这是在故意气自己,便也不上钩,只是拿出了自己截到的鸽子shen上带的信。
看到这信,哇嫔的脸色变了变,虽说并没有惊慌失措,但之前那gu子吊儿郎当,几乎能把人气死的表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临大敌的警惕。
张寒冷冷地问dao:“哇嫔,这信,你可认得?”
哇嫔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给敌军将领送过去的军情信,竟然会落到香妃的手里。
不过,事已至此,他索xing一不zuo,二不休,想着自己只要咬死不承认,他香妃一届Omega,又能把自己怎么办?
他抱着自己的大象tui,dao:“你在说什么?人家压gen就听不懂哎。”
张寒一挑眉,神色凛冽,dao:“哦,你不懂?这是一封xielou军情的信,你可知dao,xielou军情是什么罪?”
哇嫔的胖手在微微颤抖着。
张寒继续说dao:“xielou军情,轻则砍tou,重则凌迟chu1死,诛九族!”
见哇嫔慌了,张寒继续补刀:“哇嫔娘娘在这深gong之中浸|淫多年,相比不会不知dao吧。”
哇嫔慌了,他跟了皇后这么多年,只知dao维皇后ma首是瞻,皇后说什么,他就跟着说什么,皇后让他zuo什么,他就非常听话地乖乖zuo什么。
这么zuo自然是有好chu1的,这能让他在皇后统治的时期,避开皇后的疑心,保自己和三皇子无虞。
可是,他却忘记了一点,这么多年没有自己动过脑子,他的脑子早就退化了,甚至在皇后稍加引导,说出让他xielou军情时,在惯xing的作用下,他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哇嫔心里默默想着,“皇后娘娘呀,您可是把我给害惨了呀。”
不过,他也深知,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更是不能承认了,索xing,他死猪不怕开水tang,直接反问张寒dao:
“香妃娘娘因何认定这封信就是我写的呢?这gong里会写字的人可多了去了,怎么香妃娘娘,您是打算把所有会写字的人都抓起来,然后全bu诛九族吗?”
“矮油,人家真的好怕怕呢,呵呵呵。”
张寒嘴角勾起,“不承认是吧,可以呀。”
“既然你狗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