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博弘和林伟荣坐在吧台上，各点了一杯威士忌。

秦曼把价格整理好了，给陆琴珠审之后发给了楚博弘。

林伟荣有些按耐不住好奇心，“我是说你们两什么反应？”

“最近考虑跟他们公司合作。”

周一的门例会，等到所有业务员把上周的情况汇报之后，陆琴珠说：“从本周开始，秦曼会升为业务员，而我们的新同事，冰梦，会接替业务助理的工作。”

杨冰梦有一年多的

“喝酒吧。”

楚博弘看着电脑屏幕上秦曼的邮件内容，靠坐在椅子上，松了松领带。

林伟荣叹了一口气，“其实，她这几年惨的。”

陆琴珠看向秦曼，继续：“秦曼，冰梦是新人，你现在手上的业务工作不多，这一个月你先带带她。”

楚博弘顿了一下，林伟荣征求他的意见，“想听么？”

楚博弘看着手上的酒，“我今天看到秦曼了。”

这一份平静，让楚博弘浑不舒服，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舒服。

林伟荣微微愣了愣，“然后呢？”

“吃饭或者喝酒，随你挑。”

夹，以意嘉命名，把所有的图纸都放在文件夹里，然后一份一份打印出来，交给工程师报价。

“嗯，好的。”

楚博弘阖了阖眼，声音很小，“她自找的。”

――

“她当初不是跟一个富二代在一起了吗，后来领了证那富二代家里人也没同意他们在一块，直到她怀孕了，他们家才接纳她。但是她怀孕后，形就走样了，估计是那个富二代嫌弃她了，她刚生了孩子没多久，就离婚了。”

“嗯。”

“没什么反应，就跟陌生人一样。”

“她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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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楚博弘的眉心微微蹙起。

林伟荣看了看旁边沉默不语的楚博弘，一副看透了他的样子，“看你心事重重的，找我有事情说吧。”

“都有。”外形和给人的感觉，以前学生时代，她大大咧咧，很开朗，脸上的笑好像从来没有消失过，但是现在看到她，脸上却多了几分忧郁。

“外形？”

人事传来消息，已经招到了业务助理，下周一就能来上班，到时候秦曼就可以摆脱助理的工作，专心业务。

“那今天的会议就到这，散会吧。”

楚博弘拨了好友林伟荣的电话，“今晚有空吗？”

林伟荣冷笑一声，“所以，你找我就为了告诉我你跟她见面了？”

林伟荣是他在国内最亲近的朋友，两人以前在学校就走的最近，后来他高中毕业出了国留学，隔了一个太平洋，很少联系，但是一回来必定要和他叙旧。

“要是吃饭喝酒，我必须得有空啊。”

从研发回来，秦曼再给楚博弘回了一条英文消息：谢谢楚总的回复，我已经把图纸交给我们工程师报价，报价出来后我会尽快发给你。

时隔七年，曾经的波澜都消失了，他们之间像水一样平淡。

“说。”

楚博弘看过后觉得价格可以接受，想去看厂，秦曼和他约了下周二。

――

楚博弘和林伟荣约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音乐主题酒吧，没有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属于清吧。

林伟荣问：“听完后，是不是觉得同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