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暗金色的光。林稚还记得上回在那条元婴期幼龙那吃的亏，警觉地别开眼，避免与她四目相对。

就在这时，他边被隔开了的沈焕忽然开了口。

“并无干系？”那女子竖起葱白的手指，指了指他边的沈焕，像是被他逗笑了，“你与我确实并不相干，可他，他是什么人，你莫非不知么？”

“你当真是真心收他为徒的么？”

“你当真是真心收他为徒的么？”

柔美的声音和着铃音钻入林稚的耳里：

他一直明智地保持沉默，这时才盯着那女子，隐去了笑容，微抿的嘴角看起来有些锋利。他说：

“闲事？”他这句话似是怒了那女子，她的脸上第一次敛去了所有笑意，盯着他看了片刻，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你当真是……”

系统的声音很轻：“不能啊大人，她这个法很特殊，我……”

她挥了挥手，打断了林稚的未尽之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黑亮的

他觉得不对，这女子说话时总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意味，可从来没这么空灵飘渺过。听起来就像是在隔着一层什么和他说话似的。

纠缠不放呢？”

那女子又笑，遛弯似的，悠闲地在原地踱了起来。

那并不连贯的铃音在他的四周画出了一个看不见的牢笼，把他关在了其中，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四面无形的墙便是回音，不断地回放着那女子的问话：

一声叠着一声，暴地灌入他的耳里，隐隐透着引诱之意，只待他一个心神不守，便要出他的真心话。

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不是他和那女子隔了一层什么，而是他和这片空间都割裂开来了。

他简直无法理解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方才还致力于让沈焕看清他的真面目，看起来明明在乎人家的，转眼就能毫不在意地让人取他命。

林稚心里猛地一紧。

林稚一边咬牙死死地守住心防，一边戳了戳系统：“能不能把这魔音给我屏蔽掉？”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我和前辈确实毫无干系，至于我与家师，前辈又何必多闲事？”

林稚心说，你怎么知我不是真心的。

“杀了他。”

林稚心里直骂娘，他完全猜不出这小妖女这么的原因，却直觉一旦真遂了她的意，结果绝对好不了。他试着屏蔽五感，那声音却仍在他心里一遍遍地回放，还越来越大声，几乎有种振聋发聩的效果。

难他就要听着那句话听到心神失守，直到说出正确答案吗？

“好了你别说了。”林稚打断他，不抱希望地往前踏了一步，果然。

那女子别开了眼睛，仿佛忽然对沈焕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侧颜美丽却冰冷，她漠然地命令：

不是完全动弹不了，他此刻就像是陷在了一盆及膝深的高强度胶水里，空气粘稠无比，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一不小心还会失去平衡摔下去。

林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