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稚的神情有些迷茫，说，“这么快啊，不是说，要等到沈焕离开留仙宗，我才能走吗？”

系统：“差不多了，过了群仙会，主角就会离开

系统：“回大人原来的世界。”

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反倒让系统愣了一下。片刻后，林稚听见他用那副熟悉的，温清朗的声音迟疑：

他模模糊糊地想起，很久以前，他在他被沈焕“杀”了之后，他去接更名为宋沉璧的沈明玉离开，曾有一瞬间想过，想过什么来着？

系统：“你说。”

为什么她的开朗总是维持不到三天。

还有……

“大人。”系统打断了他的话，“别问了。”

，她却莫名其妙地想起来了，而且并不像是在最后关才想起来的。

林稚一时没反应过来：“走？去哪儿？”

宋沉璧迅速地抬看了他一眼，又受了惊吓似的低下，小声说：“谢谢师尊。”

林稚无端地又想起一件往事来。

林稚：“那好吧。”

“系统，有一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

她有一个林稚从未听过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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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我很早以前就坑了，那，那后面的剧情，是怎么来的？”

他没有证据，宋沉璧已经没了，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可他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就是真相。

他说这话时，敛去了一贯的漫不经心，嗓音微沉，总是上扬的，显得有些懒尾音也压平了，听起来无端地多了几分郑重。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大人现在可以走了。”

那时宋沉璧刚晋升为金丹修士，却连个表字都没有，林稚便开玩笑地：“为师赐你个字罢。”

“还有，李临时为什么对沈焕那么执着？那些封神族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系统骤然没了声音。

他冷静地想了一下，没想出个名堂来，遂十分熟练地发动了拖延，打发人家回去修炼，明天再来。

然后脑袋空空的林稚卡壳了。

隔着一沓厚厚的光阴，前尘往事只能追忆。林稚发了会呆，眸色变幻片刻，突兀地闭了嘴，不再和系统讨论宋沉璧，而是：

“他……”他去了李临时那里，会有危险吗？

次日，宋沉璧却告诉他，她已经有表字了。

“我不是有意瞒着大人的，只是很多事，我不能说。”

林稚怔住。

为什么明明有时怯弱得说话时大气都不敢，出门历练却能只砍下妖兽的颅。

想，怎么总觉得他小女儿变了个人似的。

，一边故作镇定地：

林稚突然灵光一闪，心里莫名地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林稚垂在侧的手无意识地痉挛一下，他有些紧张地把双手交叠在一起，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

林稚的心仿佛也随着四周涌来的死寂下坠了一下，但紧接着，他就压下了所有的情绪，也不系统会不会回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