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觉抓起把薯条进嘴里，不停用拐杖敲打桌子：“我拜托你啦，你这个笑话都讲了二十年了！主角也不换一个！现在行张人脸的荷包啦！”

“你有没有听过hellokitty说话？”

可乐仔举起手，莫正楠把汉堡扔过去。

“小泥鳅，你遇到什么好事？“周游问，手里玩着麻将牌。

“你们的饮料啊。”这会儿，倪秋用托盘端着饮料杯从厨房出来了，“谁的橙汁？柠檬茶？两杯啊……啊，还有不加糖不加的黑咖啡？还有……还有可乐。”

莫正楠走了回来，他没有在打电话了，急急忙忙跑去开门，周游探着脑袋望出去，看到了抱着两个外卖纸袋的倪秋。他一张笑脸挤在两个黄色的m型标志中间，仿佛被两张大大的笑脸簇拥着，显得特别开心。

周游点的是板烧鸡包，外加两盒薯条，两盒鸡块。最后剩下个儿童套餐，莫正楠哭笑不得，递给费觉，费觉打开纸盒，往里扫了眼，儿童套餐送的是穿花裙的hellokitty摆件。费觉撇了撇嘴角，对赠品似乎不怎么满意，随手给了莫正楠，转招呼倪秋：“香芋派是不是你的？”

莫正楠耸耸肩：“搞错单了，牛也有，多给了杯可乐，我喝好了。”

没人伸手，费觉四人齐刷刷看着可乐仔。

莫正楠吃了两薯条，看着手里那只粉色的凯猫，没说话。周游神秘兮兮地靠近他，说：“我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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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楠在牌桌的空位上坐下了。周游说：“打牌才能啊，你这可是今天的风水位，不能白坐。”

费觉踹了周游一脚，这时门铃响了，费觉拿起靠在桌边的拐杖敲桌子，伸长脖子喊：“莫正楠，开门！”

“啊？“周游不解，费觉摊开手，红虾还在和一颗花生米较劲。

费觉咬着橙汁的，一低，笑了。红虾并没在关心任何笑话和任何人的嘴巴，他把手抬得很高，吃得很认真才能保证汉堡里的酱料不会弄脏他的护颈。

倪秋坐下了，他用双手握住装香芋派的纸盒，咬开一小口派，开些热气，又咬了一口，两口下去，他才吃到了的香芋。馅料太热，他吃得慢而小心，他往窗外张望。今天是隆城难得一见的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没有雨，更不像要下雨，天很蓝，蓝得好

倪秋偷笑着走去了厨房，说话的声音跟着轻了，大家却都听得很清楚他说的话。

他顿住，莫正楠胃口被他吊了起来，忙追问：“听过什么？？”

莫正楠打开外卖袋，问说：“谁的巨无霸？”

正：“那这样好了，太子爷还是太子爷，兴联四大天王，你满不满意？”

“双层鱼柳包？”

莫正楠帮倪秋拿了个袋子，关上门，倪秋进了屋，忍不住笑意，眉眼弯弯地说：“我收到了一张明信片。”

他说：“从大溪地寄过来的。”

红虾举手，说：“我要了两个！！”

“你……”周游用手挡住了嘴，眼神更添诡谲，“有没有听过……”

“少来！我们认识有没有二十年？”

可乐仔似是觉察到了这几异样的视线，抬起，说：“我要的是牛……”

“什么？”

周游兀自爆笑：“因为hellokitty没有嘴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