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打扰你了?你放心,我不出声的,你忙你的就好,不用guan我。”
杜鹃摇摇tou:“天色不早了,皇上还是早点安寝吧。”说着嘱咐shen旁的知红dao:“我还有要忙的,你去替皇上整理下床铺吧。”
知红犹豫了片刻dao:“那娘娘您呢?”
困意漫上来,杜鹃rou了rou眼,答dao:“先不用guan我,伺候皇上先就寝吧。”
司隐想继续陪着她,看到她疲倦的面容,想了想还是跟着知红走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再忙也不迟。”
杜鹃冲他点点tou,望了一眼窗外闪耀的星子,慢慢浮上一层浅浅的凉意。
这个皇gong,这个天下,没有谁可以替她背负这沉重的负担。
皇后不知从哪里得知,杜鹃入gong许久,尚未曾得到皇上chong幸。这个消息传到她耳朵时,皇后满脸惊讶,之后痛痛快快地笑了许久,最后却忍不住哭出了声。
只是,自此再见到杜鹃,目光里却是充满了嘲笑和不屑。
原来,传说都是骗人的。从她当初的chong冠后gong到杜鹃如今的白月光朱砂痣,原来,都是骗人的。
他们秦家的人,原就是无情无义的帝王家。
杜鹃觉察到最近的衣物都有一gu淡淡的幽香,她觉得奇怪,嘱咐知红问了下情况。杜鹃的衣物都是若绿guan着的,若绿忙把手下的几个小丫tou喊了来。细问之下,一个叫绫罗的丫tou怯怯地开口dao:“尚衣局的姑姑说,是因为换了常用的熏香……”
既然是尚衣局的安排,杜鹃也没有多费心思。毕竟最近忙着安排程一寒他们出gong的事,也没有心思再忙别的。
当初让他们进gong,固然是为了保护自己,如今看来,即使自己被保护的再安全,也不过是笼子里的鸟罢了,哪天死不过是养鸟人一句话的事。
杜鹃想的,是如何飞出去。并且,要想永远不被捉回来再次囚禁,她能zuo的就是杀掉养鸟人以绝后患。
但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程一寒走后,她shen边能用的只有一个舍木了。
尽guan杜鹃shenchu1后gong,前朝的事舍木还是能打听一二的。杜鹃听说,尹丞相掌guan的朝政,并非铜墙铁bi。有不少相邻国家了解到皇帝年幼被视作傀儡,尹丞相把持朝政后,纷纷觉得寻到了扩张疆土的契机。虽然大规模的战争没有爆发,但是小范围的打打杀杀还是不断的。
杜鹃有了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尽guan她厌恶zuo笼中鸟,可现在,恐怕她想zuo也zuo不成了。
战争一旦开始,且不说受苦的永远是百姓,她作为传说里倍受chong爱的嫔妃,难dao就能逃脱吗?
而且,即使她可以逃离战争的伤害,那司隐呢,百姓呢,她真的可以弃之不顾吗?
得到穿越重生的机会,作为天女,她难dao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如果,如果她真的眼睁睁地看着生灵涂炭而不guan不问,是不是她的生命也就到了尽tou?上一次,是必乱之局,破然后立,她无法干涉。而如今呢,如今她有能力zuo些改变,这是不是对她的心xing和能力的考验?
她必须早zuo准备,她不敢赌。
赌赢了血liu成河是别人的,赌输了生命终结是她自己。
战争,永远没有真正的赢家。这一点,从现代社会经历过的杜鹃比任何人都懂。
问题是,她要zuo什么才能挽留这个国家,这个天下。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