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怎么会想到李哲早就醒了，一副措手不及的样子，镇定后说：“对啊，就是你的错，让你把房间弄得乱糟糟的，还不打扫。”

5.08

不正常的作息终有垮下的一天，一月的第一个周四，李哲醒来往厕所走，可脑袋一直晕晕乎乎的。走出浴室的时候，他两眼一黑，摔倒了，胳膊伤，手指也不知被什么割破，血不止。

空气安静得有些可怕，谁都没想让着谁，都觉得对方越来越过分了。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李哲起穿好外套准备往出走。

李哲看着许诺这幅措手不及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笑着说：“嗯，还有呢？”

“你没有，是我的错。”李哲不忍，睁开眼睛说。

“把浴室弄得到都是水，我都差点倒。”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个被包养的小白脸？没你我照样能活得好好的。”李哲踢开面前的笔记本，坐在床边凝望地板。

晚上许诺回来的时候看到李哲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吓坏了。他摇了摇李哲没反应，摸了摸脖子还有呼，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赶紧叫车去医院。

冷战又开始了，连续好几天，许诺起床洗漱后李哲回来睡觉，上满是的烟味。许诺不用猜也知，他又去网吧了，而且又开始抽烟了。这么几天后，许诺走之前在李哲口袋里放些钱，家里也会准备一些面包饼干什么的。自己的老公毕竟得自己疼，这么下去李哲肯定会玩垮自己，可又在冷战中拉不下脸和他说话，最好的办法也只能这么。可李哲似乎并不怎么领情，面包饼干从来不动，口袋里的钱也没动过一分，许诺都不知他这几天到底有没有吃饭。

“还有呢？”

许诺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李哲。他摸了摸李哲的胳膊，自言自语：“是我错了，是我不该这么自私。”

包扎，补，输。李哲后半夜才醒过来，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闻着的消毒水味，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医院。手上隐隐作痛，回看已经被包成了大包，而趴在这大包旁边守护的是许诺，此时的他已经熟睡。整天的复习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力，晚上到深夜又时刻紧绷着神经，这一天让他心疲惫，知李哲没事的时候才放松下来，一趴下便沉睡了。

李哲也不回，“用不着你。”

许诺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边没人，孤独寂寞充斥。他错了吗？好像也没有。那他错了吗？好像也没有。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许诺搞不懂他们到底怎么了，李哲也搞不懂。

消失了。他说：“你烦不烦？”

第38章两个人的单人床

“还整天打游戏，都顾不上睡我。”

李哲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许诺的发，许诺转向了另一边。李哲笑了，这个傻孩子，一天到晚就知心，唉，我也真是的，明明很爱你，却让你这么烦心。许诺又动了动，似乎要醒了，于是李哲闭上眼睛一本正经地躺好，佯装还在熟睡的样子。

“你嫌我烦了？”许诺冷笑，“这半年来可是我一直养着你，你他妈竟然嫌我烦？”

“你去哪儿？”许诺问。

“砰！”门关上了，房间里又恢复一片宁静，像是坟墓里一样，里面住着的是曾经燃烧的岁月。他们都想静一静，想想以后的生活该如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