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回去后起先没把它放在心上，焦适之来了后他就随手把东西在被褥里，一直在同他说话，结果人走了后他打算睡觉才又不小心翻了出来。

“算了，昨夜我没睡好，我现在回去再眯会儿吧。”朱厚照懒洋洋地说，眉宇间的桀骜散去不少，犹如只懒散的大猫。

“殿下不去端敬殿？”焦适之礼貌地问了一声，他也看到了太子的困倦，并没有劝谏他一定要去的意思。

刘瑾内心那个惊悚啊，惊悚完后开始想着这是不是太子新的兴趣，如果是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如何入手，讨殿下欢喜。

他昨晚上看的是男男版本。

太子径直入了东，把焦适之也推去休息，直接扑到了床榻上。床榻上稍显凌乱，早上他起的时候特地嘱咐人不要收拾，也不要靠近这床，因此还保持着起时的模样。

高凤几个对脸懵后着寒风在门外哆嗦着等着，太子殿下这是又想干什么哟？这样的天气里在外面站着不动简直夭寿。屋内朱厚照完全不知高凤等人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又重新打开了那本略显破烂的春图。

他翻了个，下似乎压着个什么东西，随手一摸，熟悉的感让他想了起来，这便是昨天晚上他几乎一夜未眠的原因。

若是寻常的春图，太子自然不会这么偷偷摸摸，在他七岁的时候，就曾经看过中典藏版的，咳，虽然那个时候不太懂是在干什么。

这东西其实是从刘瑾上没收来的，而刘瑾是刚从手底下的一个小内侍手里没收来的。当时刘瑾还正在骂人，转就见太子站在他后，然后一脸兴味儿地随手摸走了他拿在手上的书。

焦适之在后看着朱厚照的背影，这几年殿下的变化是真的很大，从原先那个矮小的材，一下子猛窜上来超过了他，肩膀比他还宽厚，眼见着比他还成熟了几分。

楚？过几年再说吧。”朱厚照摸着下巴看焦适之，喃喃自语，“你都快二十了还那么悠哉，我还真是倒霉的。”焦适之无奈地看着太子，这要换了一个心理脆弱的听太子这么说，怕不是得给气死。

外淘换进来的质量定然没有皇典藏版的上档次，然而也带着更多野趣。

朱厚照随意地翻开，打算瞄几眼就睡觉，结果看了一眼后整个人愣了片刻，然后立刻合上。半晌后，整个寝的人都被赶出去，连带着今晚守夜的高凤等人。

正如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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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藏在被窝里偷偷看春图！

不过也是，皇家的孩子，哪里有晚熟的？

十五岁的朱厚照已经不是当初的童子鸡，就算他没有过经验，在理论上也清清楚楚，只不过不知是因为那年被打断所造成的阴影，还是他真的不感兴趣。反正刘瑾等人偷偷献上来的人都被他丢了出去，连刘瑾几个都被他罚去殿外水壶，还是焦适之回来的时候才解救了他们。

“不去了，好不容易在父皇那里磨来几日轻松，你这是赶着我去送死。”朱厚照打着哈欠，快步地走在前面。

其实昨天晚上，朱厚照了有史以来除了出外第二件偷偷摸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