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刘阁老的话音也有十分理，入朝为官之人，若是平辈或上级，称呼他们只有直呼字的理，没有叫名的习惯。

牟斌漆黑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光，那兴许就得除害了。

他先带着红枣回去她待着的地方，然后才漫步往乾清走去，一路上遇到不少熟悉的面孔，焦适之都欠打了招呼。而后他惊讶地发现，他竟然还看到了刘阁老。

牟斌没注意边指挥同知肖明华的腹诽，如果他知的话，定也是浑不在意的。他心里正想着刚刚离去的焦适之，再过几日焦适之还不回来，他也会派人把他给叫回来的。

等焦适之在乾清外求见皇上的时候，正在殿内逗鸟的朱厚照猛地一激动，随即耷拉下脸色，直接变成正发的火山口。

焦适之讶然地上前行礼，“卑职见过刘阁老。”

刘健眼里出点点迷茫，疑惑地说：“适之年过二十，难不成还未有表字吗？”焦适之坦然说：“卑职时常居于内，近时又常在外奔走，并未行及冠礼。”

等分离后，焦适之轻声叹了口气。让皇上赐字是多大的尊荣，虽焦适之若是开口，自然无不应允，只是他不想木秀于林，便一直置之不理。

自从皇上登基至今，已经将近一年，可这一年的时间里，他绝大分的时间都在往外跑。自从到了牟斌的手下，繁杂的事情经常压得他在外地四跑动，别说回皇，就是在京城多待几天都是难事。

据说这几日朝堂上可闹得不大痛快呢。

能够见到持重的刘阁老发飙，也实在是件难得的事情，只是再难得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如若再有第二次

焦适之回去的时候，已是月明星稀，他骑着红枣“哒哒”地回皇，心里却一直在斟酌着最近的事情。

“哎呀，我是在开心，这焦适之回来得真是时候，现在可是个不得了的时间啊。”牟斌蛮会感慨地说。

他仔细想了想最近安排给焦适之的工作量，心里不寒而栗。默默感叹，幸亏指挥使的注意力都在焦适之上，不然受苦受难的便是他了。不过如果有谁跟牟大人那样使劲压榨人，再温和的格都会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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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一直这般下去，今日的拒绝只是个开始，如果牟斌继续把京外的事情推给他的话，或许焦适之就要辞官了。他可不向往这样的生活。

“哦原来是这样，适之还不若请皇上为你赐字，将来行走也对你有益。”刘健笑眯眯地提建议，焦适之笑着应是。

“你让他给我进来，求什么见？是不是想气死我？”刘瑾被皇上

模样，不然他为何会说邪恶呢？

刘健见是他来，出了微笑，“焦大人好久不见。”焦适之连称不敢，轻声说：“卑职不过是一无名小卒，怎能担得起刘阁老如此称呼。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吧。”

肖明华：

回的路上畅通无阻，红枣下意识要往东那边去，焦适之好笑地拉住她的缰绳，却忽而想到，他已经有小半年没有在内留宿，或许会产生怎么样的变化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