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弘治帝戳了戳明显很高兴但我就是不说的朱厚照，“殿外刚挑选出来的无不是多年习武，焦适之文文弱弱，若是败了，你岂不是会失望。”朱厚照嘴角勾起个悄咪咪的笑容，犹如偷了腥的猫儿一般在父皇耳边低声说：“他的母族是龚家。”龚家祖上也是随着太祖冲锋陷阵的武官之一，传至今已是没落了，但被朱厚照稍微提醒，弘治帝便想起来了。

显然，朱厚照又一次成功地使他留了下来。他起，那动静却惊醒了后人，腹的胳膊一使劲，又让他回到了原位。

在这个当口上他没时间深想下去，只是及时控制住自己，没有出太多的情绪。只听太子淡声吩咐，“焦家公子来得有些迟了，就让他与最后一名比试比试，分出胜负后再一起进殿吧。”焦适之没有太过诧异，躬应诺，随着一个内侍走了出去。

“焦君看起来可不像是个爱武的。”其实焦适之看起来也不像个练武的，更像个文人。弘治帝稍微提点一句后，便把目光投到此时庭院的比试，仿佛不知儿子被他的话刺激得鼓了鼓嘴，径自嘴角带笑地欣赏起来。

焦适之脑门蹦出几条黑线，“可是皇上，臣该离开了。”

“那便停了吧。”朱厚照打了个哈欠，喃喃说。

朱厚照从后搂住焦适之，俯在肩膀深深了

瞧见下人的反应，朱厚照十分得意，这是他创造出来的感点，从无至有，一点一点亲自开发出来的。

而随着随侍太监的声音，一个眉大眼的少年了出来，上下扫了眼焦适之，憨声说：“我擅长使剑，你呢？”若是焦适之不擅长剑，为了公平起见他便得赤手空拳了。

“我也善剑。”

“那我自请出，免得祸乱闱。”虽然自称“我”，然而这称呼却反倒给了朱厚照压力，他不满地睁开双眸，俊美面容带着点点不爽。焦适之不理会他，翻下床。早朝早便改为每旬一次，若君上还不参与，那便真的过火了。

这些评价，是在说太子吗？

“皇上，”青年的声线果然带了更多，更让人喜欢的暗哑，“您再不起，早朝会迟到的。”

“先是卑职，后是臣，你每换一个称呼，都得让我费劲提醒你一件事吗？”朱厚照似笑非笑地覆上焦适之的躯，被褥下，两人赤地交合在一起，朱厚照呼出的气息拂在焦适之左耳边，激得他微微颤抖。

焦家？焦家！焦芳的视线立刻落到相隔甚远的焦君上，不止他，一旦想起刚才焦君面圣的场景，更多的视线落到了焦君上。羡慕，嫉妒，怀疑，恶意种种视线叫焦君心中有苦难开口。

焦适之的视线落到他右手的剑上，又扫了眼旁边摆放的，漫步走到那，随手抽了把剑掂量了两下，返看着大眼少年，清朗声起。

而庭院外，随着内监的解释，众人的目光落到这个刚刚匆匆赶来的少年，基本没人知此人是谁，就听到随侍太监尖着嗓子说：“请焦家公子与林家公子开始比试。”

“嗯哼，该起的时候刘瑾会提醒我。”朱厚照混不在意。

“皇上，天快亮了。”焦适之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