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邢霄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

也没再倚在门框上，而是走上前去，往杯子里倒了薄荷味的淡盐水，凑到邢霄手边。

“调好药剂以后去外面，还有别的事情问你。”希尔说完之后，拍了拍站在桌案前的医生，示意他出去。

“但仪上显示他没有什么问题，除了被药物限制了感官，和一定的机能。不过即便如此，健康程度还是于中等偏上的水平。”

“刚才看见你撞着了，疼吗？”

而且应该不止一次。

“对亲密接都会这么抵吗？无论是谁？”

“对。摸和拥抱都没问题，但从亲吻开始，就非常排斥。想必更进一步的事情也……”

问题，不是因为你。”末了，邢霄才有些颤抖的解释了一句。

希尔又瞥了一眼他额上的殷红，打量了一圈儿蜷缩的紧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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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尔看着医生娴熟的调着药剂，又转回，看了一眼又一次躲回角落里的人。

回答完之后，邢霄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那句好像是关怀？

最终还是决定暂时放过他。

床宽敞，基本上一人一边。

邢霄选择缩在靠窗的里侧角落，只是刚没蜷缩一会儿，又听见不远冷冰冰的声音发话了。

希尔没急着去碰他。只是过了一会儿看着他大概站稳了，才抓过他的袖子。

“那先服用小剂量的，如果没有排斥反应再继续使用。”

想到这儿希尔没再问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邢霄大抵是缓过来了。

“自己的问题？”希尔打开手指上的通讯戒指，一边给医生发着消息，一边询问着邢霄，“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之前……有什么不好的经历？”希尔的声音难得多了几分激动，拳也隐隐攥紧。

“我不知。”

“艾德里安先生指的是，他对亲密接很排斥吗？”

过了约有一刻，医生才赶到。

穿过走廊，到了卧室外面，希尔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还有另外一个病情，刚才在消息里和你说过了，能检测出来是怎么回事吗？”

“暂时无法提供。”希尔先一步回答。

先是拿出便携式的仪，将检测建固定在邢霄上几动脉上，默默地观察着屏幕上的数据。

“至少生理上的健康，于中等偏上的水平。”

顺手拿过手边的那杯水漱了口，才勉强直起子，“谢谢。”

希尔想起来他的记忆被篡改过。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多了几分尴尬。

“真的抱歉，不是嫌弃您。”

“药物导致无尽陷入特殊时期，只能暂时使用镇定剂。”医生看着屏幕，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这位先生的药物使用历史提供一下。”

“嗯。”

没什么过分关怀的话语，只是从背后这么盯着他。

“待会儿医生会过来。”希尔的语气又恢复到了一往的漠然，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