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再三，决定不让玄冰知，偷偷去求老夫人。于是换了夜行衣。

竟然下了雨。细碎地。

过了大半个月，他的伤势好了三分，才能勉强下床。这段日子以来玄冰并没有让人把他赶出去，但从霓裳支吾其词的样子看来，乔府的下人对她不加辞色，每次的膳食也十分劣。

回到自己住的偏居里，霓裳已看到了他脸色惨白地回来，大吃一惊，放下手中的事情赶来扶他：「公子，你怎么弄成这样？」

玄冰如此厌恶他，在乔府中，也只有老夫人始终对他极好。

再强壮的，那里依旧是脆弱的。他感到自己的内渗出血，但剧烈的抽插运动似乎永无止境。边的衣物被摩到，他想移到一旁以免明天没有衣服穿，但上全是汗水，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霓裳看到他颤巍巍地穿了衣裳，不禁吃惊：「公子，这么晚了，你还要上哪去？」

青色的衣裳沾了红色的血迹和白色的，混合着凝结在一起，变成暗黑的污痕。

酸痛难当，他几乎无法站起子，只得躺在地上，等待恢复一点力气。

他生弱，此时又忍不住想去请老夫人定夺。虽然玄冰极为讨厌他让老夫人帮忙，但是此时此刻，也只有老夫人能帮他。或许玄冰能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对他不要那么绝情。

如果被人看到，这件事传了出去，玄冰也一定会不高兴。

这是初秋了。

神殿里忽然有些凉意。他下意识地靠近玄冰的，玄冰却没在意，只顾着脱他的衣裳。

下的痛楚渐渐麻木了。他咬着牙关，没发出一声呻，然而脑海中晕晕沉沉，慢慢失去了知觉。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西落，天色暗了下来，他确定没人能看出他上衣裳的血迹，才悄悄离开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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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裳明显不能再穿了，可是再没有衣物，于是抖抖索索地，把又脏又皱的衣裳穿回上。

「没关系，有些冷饭就好。」他说完这句，便觉得一阵晕眩，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便即倒了下来。

他强笑了一下，低声说：「我有些饿了，有没有饭吃？」尽痛得厉害，但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如果能吃上一顿，说不定对养好伤势也有好。

尽有老夫人为青阳公子撑腰，但乔府里大家都知是谁当家作主，乔玄冰既然如此讨厌燕青阳，下人也不敢得罪乔玄冰。

衣裳很快就剥了个光，成一团落到边，没有任何的爱抚，他被玄冰按在地上，很快凶便刺进柔薄的甬里。

他赤着躺在神殿里，玄冰早就离开了。庆幸的是，神殿没到庆典的时候是不会有人来的。

他知玄冰是着他走，但是离开乔府，他又有什么地方可去？

玄冰按着他的，不停地发着。而他心里却一直在想着玄冰最初的那个拥抱，那应该不是他的幻觉。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霓裳一边哭着，一边用调羹喂他喝稀粥，他想说霓裳不要哭了，但是张了张口，嘴干裂，浑疼痛，又晕了过去。

「我出去一阵，要是有人来，就说我睡了。」不过，

霓裳犹豫一阵：「现在厨房的人都休息了，可能……」

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偏西，竟然过了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