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用貂裘将他赤的裹住，看了他许久，却见燕青阳看着他，微笑：「当真要走？」

乔玄冰爱抚着他的，自然发现他一瞬间的僵，冷笑了一声：「怎么？不愿意？」

燕青阳的手摸住了他的，面上笑，一张并不出色的容貌竟是万分柔和：「教主总是这么急色么？若是过于暴，恐怕我应付不来。」

本已强行克制住的念登时死灰复燃。

「你别怪霓裳，霓裳去问事要过了炭的……我劝她别去了。」

对乔玄冰告状，他还不出来。如今只是个客人，自然更不会这些事。

他像是瞬间抛弃了尊严，只顾着自己的望，甚至还自己解了衣服的袍带。衣裳落地时，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

「此事我定会让人查个分明。」

乔玄冰不由得心快了一拍。

乔玄冰并没有回答，手慢慢解开了他的衣裳。他不像以前那般暴，不只是因为听到他示弱的语气，也不只是因为看到他下勒出了肋骨的形状，口的伤痕，还因为手臂上传来他手指上冰冷的温度。

他话语十分平静，乔玄冰恨恨：「霓裳真是该死！」

燕青阳吐出了一口长气，徐徐：「有何不可？」

可惜的是，对乔玄冰的记忆完全没有消退，但凡是乔玄冰摸到的地方，都让他仿佛像是被烙铁过，得令他疼痛。

听霓裳说，这炭火是府上按份例分的，关外偏远，草木不生，乔府所用的还是不起烟的银丝炭，这更是稀罕。

外面冰天雪地，而房中的人，渐渐出了赤的躯。

以前燕青阳容貌俊极，可是面对他时，表情既像哭又像笑，就像一匹被老鼠咬坏了的锦缎，锦缎越是华美，便越是让人生气，如今却觉得他的笑容温得仿佛能令枯木逢春。

他总把他当成当年那个武功高强，却又柔作的燕青阳，却是很少考虑到，他的嫁衣神功早就没了，上的伤势极重，任何一个高手也承受不起。

燕青阳沉默。后院中的丫环们想爬上乔玄冰的床的，不知有多少。虽说乔玄冰眼高于，看她们不上，但以乔玄冰的花心程度，说不定哪天喝醉了酒，认错了人，也就给她们机会了呢？

乔玄冰哼了一声，心中怒，方才的念便不那么强烈。

「那是女眷用的，我若是用了，只会让人笑话。」

乔玄冰发现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难以辨认的冷漠。他想认清这种冷漠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于是本该令他恼怒的一句话，他却是不断回味着。

「屋子中怎么没有烧火盆？」

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唤着乔玄冰，留恋着这个带给他最初和唯一记忆的男人。

手掌碰到他上的凉意，登时停了一停。从未想过会在这个人面前变得谦谦君子，但理智却告诉他，若是现在与他缠绵，定会耗去这人半条命。

「教主还不？这些鸡蒜的小事说多了，我都要了。」他叹了一口气。

地看待他和乔玄冰的过往。

据说男人都忘不了最开始拥抱过的人，他不以为然，可是一次又一次的，不是燕青阳迫还是暗示，他

「是不是要过了，他们竟然不给？」

四、五年前，他不想搅合在她们当中，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