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之中的言舒清异常乖巧柔顺，几乎看不到平日里的冷漠古板，年轻的皇帝气血上涌，单手几乎痉挛，三手指飞快地开小太监的，将人往一抱，牢牢地锁在前，大喝一声：“出去！”

“呜啊，才没用，只有陛下弄才能去啊……”

“变大又什幺不好？”皇帝满口不在意地说：“变大了就可以随时被朕，你又不知怎幺讨好朕，只有这个高得蠕动才能将朕出来。”他手指全退出，却又拉开后不让它闭合，等到温水进去得差不多了就再次猛然插入快进快出。

小太监浑发，双手松松地环在皇帝肩上，形成一个主动拥抱的姿势：“求，求陛下让才去了。”

会被听到的，然后他这下贱的子也……

他轻颤着嘴：“陛下，嗯陛下，给陛下弄……”

眼泪歪歪扭扭地在睫上落下。

温泉水涤相溅发出阵阵声响，然而言舒清却依然能听到自己的口被出咕咕的水声！

皇帝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去的时候要说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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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幺舒服？”皇帝盯着他因舒服而眯起的眼睛，微张的小嘴，深邃的瞳孔闪过冷光，在甬内肆意抠挖得手指慢慢弯曲，骨关节迎着内压上，然后在毫无预兆之中重重地碾压上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点。

年轻的皇帝着一抹惬意的笑，用凸出的指关节用力地碾磨着那一点。

皇帝陛下眉一蹙：“你是在命令朕幺？”

他一手上一手下，动作鲁野蛮，目光摄人，嘴里问：“嗯？到底是要怎幺样？”

年轻的陛下愉快地感觉到自己又了。

“呜，变大了，真的，好麻……”充血的那一被温泉水洗过，更加饱满地膨胀，大大地一粒被夹在两关节之间。

“呜！！！”

“不行，呜，陛下，够了！”

言舒清子痉挛，腰肢浮动，终于忍不住握住皇帝的一边肩膀，低哑着嗓音颤抖说：“才要去了。”

太监两打颤，屁几乎坐在帝王手上，一只手不稳地抓住池边，因为用力过大，修剪圆的指甲片儿都一片漫漫红色。

小好，好麻，又好舒服。

“才是在求陛下，求陛下饶了――啊，好舒服！”

往里面。

“不，不是的！”小太监连连摇，嘴被咬得鲜红，嘴角一串长长水印，不知是嘴里出的口水还是蒸汽遇冷凝成。

“不要，呜，陛下，别老是那里，会变变大的……”他扭腰想逃，但份高低就在，没有圣上的旨意，他甚至连抬腰把陛下的手指挤出去都不可以！

他的小太监仰着雪白的脖子都要伸断了，上半在热气中簌簌发抖，从上到下没有一不红的肌肤。眼角被出了一滴眼泪，但是或许因为不够大不够多，都掉不下去。皇帝想了想，乖乖地将手指退出去了一点，然后在这个人微微放松之间再次推开闭合的肉，比手指其他位上许多的关节确无比地撞在那一点上！

外歌声顿止。

不耐烦的皇帝松开扶着他腰的手，手指没轻没重地在脆弱的大内侧拧了一下，飞快上，五指贴在太监玉上去从底到脑袋，掌心包裹着粉的脑袋像是要把他弄出来一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