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顾长玄又亲他的眼眉，轻叹：“以前，都是我不好。”

苏白双眼仍迷乱着，雾蒙蒙的找不到焦点，不知他是没听清顾长玄的话，还是故意作对，竟抿掉了边的一点白色，动了下结，无辜地看着顾长玄，：“没有了。”

“为什么啊？”苏白眨了眨眼，因为两个人贴在一，那眼睫就顺带着扫过顾长玄的眼睑，顾长玄觉得有些，就略微支起子，同苏白分开些，仍是笑着：“因为你以前总是觉得我不够喜欢你，这一回，我希望你安心。”

“我以前对你不放心吗？”苏白抿了抿。

“不是，”苏白却摇了摇，眼中有些倔强，却无比笃定：“你特别好。所以我才喜欢你。至于没有办法安心这回事，可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吧。太喜欢一个人的话，总是会斤斤计较，也总是没有办法安心。”

“我……”苏白抬起漉漉的眼睛，眼里着天真懵懂，却又有些委屈：“我……我就是想补偿你……”

顾长玄看着苏白这俏俏，红红的小模样，心突然就了，他亲了亲苏白的额角，带着些无奈：“小白，有些事，我了，但你不一定要跟着。”

苏白又觉得有些不过来气了。还好压在他上的那个人在他窒息前放开了他。

苏白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了，脸红红地就要往往顾长玄怀里扑。

苏白难得这样主动，顾长玄最后就由着他了，只到结束之后才把人抱到怀里，食指去探他间，微微下压那潋滟红艳的嘴，哄着：“乖，吐出来。”

顾长玄说这句话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微微熹光合着屋室里的灯火一齐落在他脸上，把那原本深邃凌厉的眉目映照得无比柔和。苏白有些失神，喃喃自语：“可是我也很喜欢你啊。”

顾长玄那子邪火却全被苏白勾了出来，他翻把苏白压在底下，攥着他的下巴邪笑：“我每次都怎样？”

“你！”顾长玄蹙了蹙眉，一时间心中激，嘴上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这句肯定是骗我的，”苏白眼睛瞪的溜圆，歪着：“我分明记着有一次，你抱过妖界的那个女狐狸！”

“因为即使你什么都不，我就已经，很喜欢你了。”

“我……我知啊……”

苏白不知他今天怎么开始纠结这个了，左右不过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事。

“我知。”顾长玄和他额相抵，亲了亲他上，温柔一笑：“可有时候，总想喜欢你比你喜欢我再多一些。”

……

苏白抱着顾长玄放到自己嘴边的那只手，眼中渐渐聚了焦，却是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顾长玄的手指，才眨着眼睛：“我又没错啊……你不是每次都……”

叫了苏白一声。

“你每次都……”苏白别过去，整个子都红了，这要他怎么说……苏白下意识地了嘴，却引得顾长玄眸色更暗，直接低深吻了他。

顾长玄哑然失笑，伸手了苏白的脸，然后才开口嗔怪：“该记得不记，怎么竟记这些没

“其实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顾长玄了他的小鼻子，“小白，在遇到你之前的千万年里，我从未对谁动过心，也从未和谁亲亲密密，没有亲过谁，也没有抱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