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答应了姑母要等到自己回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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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还真没给人正式表白过？”我问。

冷风得人清醒了不少，我给哥们叫了出租，自己也急着脚回去。

我刚打算挂。“啊？”

吧？姑母呢？”

屋里黑灯瞎火的，姑母的房间里亮着暗蓝色的小夜灯。凑近去看，人已经靠在电脑椅上睡着了。

昏黄的路灯下，我和哥们两人都走得摇摇晃晃，影子像在天上飞，一点也不真切。

“你喜欢一个人就去告诉他！说我喜欢你！你不说他永远也不知！”

我看了一眼角落驻唱的换了一个摇乐队，“啊，嗯，正规酒吧，我就坐着。”

――最后那一句是讲给谁的？

“好。”我拿开手机，没点屏幕上那一点红，又把它凑到嘴边说了一句“晚安我亲爱滴哥~”

我承认我是激动了，把哥们吓懵在那，或许是都喝高了吧。但心里确实有太多东西忍不住地往外吐：

“姑母今晚加班。”哟西！标准答案！

其实我喝的真不算多，主要是哥们现在要倚靠着我走路了。

哥们连说三“艹”被自己口水呛到了，我连忙给他拍背。

“个屁！”哥们重重地砸了吧台，拳红，看着都痛，“谁要她回来嗝――老子当她真承认我了！整日没羞没臊地玩儿暧昧，现在好，看到个小白脸哄她就了去我艹！”

“她居然用我没跟她表白过又没确定关系来劈我！艹艹艹！”

暗恋？

他沉了一下，点了。

“…你别玩太疯，早点回啊。”

“啊？”他又闷了一杯酒，“我暗恋那臭娘们两年，近来才有点起色！你说她……”

我也不知咋样就来气了一玻璃杯敲在吧台上：“我去你傻呀！是你不去追！是你什么都不说怪人家跑路咯！？你不跟人表白清楚鬼知你的心意还是在耍她！”

哥蹑手蹑脚地关上了房门，将我领进了他的房间。

“那好……”

“楚天！你胡混去哪了！赶紧回来！姑母提早下班了！”

“喂？喂！”连叫两声都没人应，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响，仔细一看原来是留言箱里的。再一看时间，快十二点了。

“额，话说哥们，我都不知你什么时候牵上的女朋友。”

哥们抱着电线杆吐的时候我接了个电话，电话那火气很大！

“喂你等等。”

――自己吧。

“你在哪？后面很吵，KTV？酒吧？”

我好心安：“没那么严重吧？她会发现你的好的，很快会回心转意了。”

“什么事？别跟什么猪朋狗友去干‘正义’，老子一定不去警局领你！”呃，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文明人，‘干正义’这种事发生在自己上会不会太狗血了？

“咔嚓”，门从里面开了，楚明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我，我讪讪叫了声：“哥……”

“你TM喜欢就去追啊！就你个大老爷们还放不开告个白？人能跟你玩过暧昧就是知你有那意思说不定她也有呢，给个小白脸拆了你好意思在这抱怨么！”

多亏了乐队，酒吧里气氛一下子热了起来，吵了不少。喝了口酒，辣。再一看哥们，不知不觉脸上已经稀里哗啦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