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终于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说
“后来老尊也因此事慢慢疏于教务,最后干脆直接丢给尊上遁隐江湖了,当时他也只有十三岁,经历诸般,我们又怎忍心再去苛求他,幸好这些年虽然尊上
情未变,但对教务还是从未懈怠过,就是偶尔
起事来,有些思虑不周”
“可以”说着朱凌阙和左护法起
,朱越给朱凌阙披了一件大氅,三人便向后山走去。顺
一路观赏着偃月山如水墨
“哦,那他与花雨之事王爷也应知
”
左护法微愕了一下。
“或许他只是任由那些伤敞在那里罢了”朱凌阙幽幽
,他想起曾在他脸上看到的隐隐的悲伤.
左护法接着问
“王爷应识云南叶帅府叶广云吧”
左护法微低下
苦笑
“是因为花雨死的那天便是这漫天飞雪的天气,老尊禁止任何人下山,尊上还是跑下去了,老尊也追着他下去,回来时,老尊抱着花雨,血滴了一路,点点的像散落在雪地上片片花
,尊上跟在后边一脚一脚的踩上去,始终都不明白他当时在想什么”说着左护法的眼神变的越发的凄清,轻轻叹了口气接着
“回来后尊上大病一场,萎靡不振,直到黎胡公子赶回山上才慢慢恢复,当时幽荧教又内外忧患,我们都全心扑在教务上,等再回
看时,他已不再是那个恃
撒
的孩子了,没人知
他心里埋了多少伤痛,自己又是如何梳理的,”
“哦,那以后就拜托王爷对他多多包容忍让些”说着便拱手施礼
“敢问王爷是不是和黎胡公子同年”左护法忽问
“所以以后我会对他严加
教的”朱凌阙接着
说到此左护法对朱凌阙笑
“所以王爷不必介怀黎胡公子,他俩自小便那般相
”
左护法微微一笑
“那就有劳王爷了”
朱凌阙点了下
。
“恩,我也年长他四岁”
“相熟,当年南阳王谋逆他曾助我平乱”
“那王爷是否介意”
正因此他才介怀,或许是嫉妒吧,朱凌阙想着,微微垂眸.
左护法望着他无奈的笑
“看来王爷对尊上已是甚为了解,不过即使他再闯祸,老尊也会回来
束于他的,所以便事事由着他去吧”
“恩”
祸为此不知挨了多少罚,却直到黎胡跟他师傅下山才收敛些,只是
子已成,也难再改”
朱凌阙点了点
,却想着他这次私自离开,回来受罚,却是不能免的。
左护法一怔忽而又笑出来“王爷想知
?”
“恩,他说因为太冷”朱凌阙想起京城初雪那日两人在街上行走时问过他,
“那王爷现在可愿随我去天剑台”
“不知老尊都如何罚他?”
“你确定他是思虑不周,还是
本就懒得思虑”朱凌阙淡淡说
左护法忽然收敛了神情,面色冷了下来说
“当年叶老帅极力反对他二人之事,遣叶荣云追杀花雨,却被花雨失手杀掉,花雨拼尽全力说服老尊禁止幽荧所有人插手此事,独自去为他偿了命,最后死在叶广云之手”
左护法顿了下转口问
“王爷可知尊上很不喜欢这样的雪天,甚至不喜欢雪”
“他
情之所以一直停留在当初,或许是因为他从未从当时走出来过,也是他自己不想”朱凌阙想了片刻
“恩”朱凌阙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