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玉眼睛直直地看着秦歌，手上机械地动作着，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干净。

秦歌看他的样子就觉得不对，怎么还肯信他说的话，“可你的表情并不像没有。”

楚怜玉被他制住，没有愤怒，也没有发火，淡淡地问，“难不是？你与木清和，不过

秦歌拉着衣服的手顿住，抬眼看楚怜玉冷淡的模样，问，“你说什么？”

天刚亮，街上重新热闹起来，楚怜玉猛然翻坐起，掀开被子，急急忙忙地下床穿衣。

两人走远，白朗从门外翻了进来。

“放开。”楚怜玉冷冷地说，过了一夜，眼睛上的红尚未消去，声音仍然沙哑。

“我可怜的小玉玉，真的伤心了啊。”

站在两人待过的地方，有些疼地捂住脑袋。

秦歌微微皱眉，伸手拉他，被楚怜玉躲开，他不悦，“你在与我生气？”

“你不是想这样吗？”楚怜玉讽刺地问。

秦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是这样想的他。

“走吧。”楚怜玉打断他的话，沙哑的声音里俱是疲累。

紧紧地倚在自己怀中，牢牢地靠在自己膛上。

楚怜玉看了他一眼，面带不耐，“没有。”

“这里是木清和父亲母亲院子的后院，平日无人进来，草木也算干净，算起来，这里可能是木府最干净的地方了。”秦歌抱着楚怜玉，对他解释为何会在这里的原因。

楚怜玉恍若未闻，眼睛看着外边，没有一丝反应。

秦歌眸中暗了暗，复，“你先前不是问我之前那老者是何人吗？我其实一直在……”

他托着下巴，看着前院陷入沉思。

秦歌大怒，拉着衣服的手狠狠一掼，扯得楚怜玉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秦歌伸手，卡住他的脖子，眼中冒火，“你便是如此想我的？”

楚怜玉看着秦歌，眼中尽是淡漠，像是再也发不起脾气的模样，“让开。”他重复了一遍。

“怎么了？”

“来吧。”他张开双手，出任君采撷的样子。

楚怜玉盯着他看了半晌，双手拉开衣襟，出虽然强壮，但仍嫌稚的膛，浑上下，都是一副未长成，仍在发育的模样。

秦歌跟在他后，看着他换衣服，随便了把脸就要出门，忍不住拉住他问。

“住口！”

楚怜玉嘲讽地笑，“你跟在我边，不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吗？就像木清和那样……”

秦歌停下，看着他的模样，抬手为他拂去脸颊上的发丝，嗯了一声，看了看门外，眸光闪烁，接着足尖一点，掠了出去。

“不让。”秦歌双手抱，靠在门上，寸土不让。

“你到底让不让？”楚怜玉没理他，再次问。

秦歌抿，松开他的手，站在门前挡住他，“你应该再休息休息。”

“你什么？”秦歌被他的举动弄得愣住了。

“什么？”秦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扫了楚怜玉一眼，在他下顿了一下，急忙捡起衣服，搭在他肩上，为他胡乱地拢好。

“可笑我当初傻的要死，居然以为……”楚怜玉停下，看着秦歌，“看见了包子才明白过来，你不就是想对我也这样吗？今日我便任你随便玩弄，只求你放过我，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歌在楚怜玉床边守了一夜，楚怜玉自从躺下之后，就一动也不动，不知是不是睡着了，他坐在那里，看着楚怜玉的背影，发了一夜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