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砍他。”白朗指着白月，“不用客气。”

了因胡子遮掩下的老脸都红了，嗫嚅，“公子，老衲……”

“自欺欺人可不好。”白朗摇，他压低了声音，探向了因，说悄悄话似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了因心惊不已，“当年，是谁告诉你不死丹秘方的？”

“怎么办？”白朗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因上，对他和善地笑笑，“我只能抓你了。”

“再念割了你。”白朗截住他的话，掏掏耳朵，“烦死了。”

“念佛也没用。”白朗笑，“你这么多年来，就没有冤魂入梦吗？”

白月打斗中看见了，抽空评价了一句，“笨。”

白朗叹了口气，评价，“白月，你太狠心了。”

白月刺出去的手一顿，被哑巴趁机格开，哑巴不知从哪来摸出来另一把短刀，重重地向白月的胳膊砍去，白月眼疾手快，快速闪开，但仍然被他划出一口子，白衣迅速地染上红色。

哑巴见白月分心说话，不用白朗开口，攻势就又猛烈了不少，白月一个不小心，又被砍了一刀。白月闪躲开，怒上心，冲白朗喝，“！”

“说，不死丹秘方哪里找来的？”白朗继续问话。

了因维持着低的动作，固执地不看他。

“你当然知。”白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装傻，“若不是想要出不死丹，你杀那么多人什么？”

密里，秦歌正揽着楚怜玉细细安，秦九跟在墨鹰后，吵吵闹闹地问他知些什

白朗耸耸肩膀，悠闲地迈出房间，“我本来就要走了。”

“不是说你。”白朗截住他的话，指着另一边打得激烈的两位，，“我说他。”

“阿弥陀佛，老衲不知施主在说什么。”了因垂下，看不清神色。

“现在你们把那秘方放在了哪里？”白朗再次问。

白朗迈出的脚停下，眯着眼睛看白月，“你说谁？”

“小声点。”白朗瞪了那两人一眼。两人躬认错，点上了因的哑，继续审。

“阿弥……”

“。”白月干脆利落地回答。

白月使长剑，哑巴用短刀，两人招式一个凌厉一个刚猛，白月无所顾忌，哑巴却拼死要护住后的木清川，没几招便挂了彩，鲜血浸透衣服，滴在地上。

白朗看了一会儿，觉得现场太惨烈，想了想，转出门。

“啊。”白朗喊，“白月你打架用点心啊。”

“阿弥陀佛……”了因低念了声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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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从善如地紧紧闭上嘴。

那二人对视一眼，走了过来，一个迅猛地抓住了因，制住他的动作，另外一个在他上某点了一下，了因霎时惨叫出声，声音尖利非常。

白月眼角斜了他一眼，不屑与他对话。

了因依然沉默。

，立刻把注意力放在尚站在榻上的白月，白月沉下脸，对白朗，“不打你过去干什么？”

“你说不说话？”白朗疼地看着面前低沉默的老和尚。

了因默不作声，嘴巴闭得跟蚌壳似的。

“我随便走走，”白朗轻描淡写地回答，迈着轻快的步子，转来到了因跟前，指着了因，“我抓他。”刚要出手抓了因，忽然又停下，叹了一声，“痴情人，我不忍心动啊。”

“阿弥陀佛。”了因又念了一回。

“来，你们来。”白朗对着站在屋内的两个铁鹰堡下属，招招手，“你们过来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