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楚怜玉能清楚地看见秦歌眼中的笑意，看见他淡粉色的，看见他像是要亲吻一样靠过来。

这个雨好烦人。

秦歌就在这个时候，忽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楚怜玉的手，微微用力，就把他拽到了自己的前。

不然心湖怎么也跟着雨滴，起了涟漪？

有什么在蠢蠢动。

白日之中，还还从未与秦歌如此亲密过。

秦歌抬起，看了秦九一眼，点点，手重新拉住了缰绳，准备出发。

他以为两个人躺在床上那种事情，就已经够让人害羞了。

看着秦歌光洁如玉的脸颊上被雨水侵，楚怜玉一把把掀起来的纱笠给他盖好。

刚挪完，还没松口气，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楚怜玉惊了一下，看到秦歌目视前方，看也不看他，就把往自己前带，直到两人严丝合地贴在一起，才忽地僵住了，他停顿了下，低看向楚怜玉。

他焦急地抬起，想要回去，“别给人看到了。”

楚怜玉一双耳朵如被血凝，偏偏秦歌的声音太温柔，说出的话，在耳后，随时带起酥麻的感觉。

“你就不要再被雨淋了。”他故作自然地，“我是喜欢被雨淋，觉得很畅快。”

鼻尖似乎还嗅到了一缕清香。

楚怜玉在这一方晴天中抬，呆傻地看着秦歌微带棱角的下巴，秦歌慢慢地低下，与楚怜玉几乎贴在一起，柔声，“看什么？”

他双用力，夹住了背。

雨越来越大，秦九在前方大喊，声音被雨水遮掩，听不太清楚。

楚怜玉涨红了脸。

“这很正常，你羞什么。”

秦歌笑出声，纱笠把雨声遮挡在在外，楚怜玉觉得他清朗的笑声格外可恶。

楚怜玉窘迫地推他，不让自己的挨着他，死命地往后挣扎。

还没来得及跃起，就被秦歌强地按在了怀中。

“快放开我。”

楚怜玉只觉得一阵晕眩，天地颠倒了下，就扑到了一个温的所在。

秦歌定定地看着少年，有种这场雨仿佛浇到了自己心里的错觉。

耳朵尖血红如滴，像是上好的玛瑙，秦歌侧，看着楚怜玉羞窘的脸，像是在看一个诱惑。

是秦歌的脯。

楚怜玉脑袋发麻，手心里温热的感，让他整个人像火烧了一样。

秦歌在他耳边。

楚怜玉猛地回过神来，拍拍秦歌，喃喃，“走吧，阿九急了。”

秦歌的脸都被雨水打了。

秦九喊叫的声音越

“快，快走吧。”楚怜玉嘿嘿一笑，随即又呸呸两声，吐出灌到嘴巴里的雨水。

他在与秦歌面对面骑在上。

眼前的少年浑被雨水打，原本就乱蓬蓬的发胡乱地粘在脸上，嘴都被大雨浇的发白，却还紧紧地握住缰绳，控制住躁动不已的匹，逞强地说自己喜欢被雨淋。

楚怜玉在秦歌几乎与自己脸贴脸之时，手足无措地躲了开去。

这个距离太近了。

秦歌微微抬，纱笠就连着楚怜玉一起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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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现在，在纱笠之下，一寸空间中，原来就算什么都不，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也能让他的心慌成一片。

“怎么回事？”

这样的距离让他心如鼓，秦歌仿佛带着无限深情的凝视，让他招架不住。

几乎睁不开了。

雨停了。

楚怜玉在背上悄悄地把屁往后挪了挪，与秦歌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