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看都没看他一眼，他本来以为骗了过去――

他告了辞，转要走，忽又回，笑：“对了，师兄你好好加油，师弟我好想喝酒……不光是庆贺你论大会夺得名的酒，还有扎着红绸子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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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话之际，韩樾在翻看剑谱。他也是爱剑之人，翻了几页，不知不觉看得出神。待到发觉许笑飞和祁燕都住了嘴，一齐看着他，俊脸一红，咳嗽一声，将剑谱收起，：“师弟，既然你又有奇遇，想来剑术有所增进。来，陪师兄我练上几招，也让我看看你这段时日的长进！”

他们口中的“少渊”，扎着两只小髻，水灵灵的大眼睛，笑起来还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正跟一群真正的孩子玩得火热。他们吵闹得简直快把整条街的屋都掀翻了。

“他在捉蝴蝶……”沈惊澜忽然笑，“倒让我想起很多年前，我也捉过。”

视线所及，那两人已经也不回地走进了分坛。

他们已走进分坛里供憩息的别院，绕着水池边的假山，慢慢走着。

当下不再废话，两个人各自退开一些，就在这片被韩樾练剑的剑气毁得七七八八的林子里，招出飞剑，较量起来。

收了剑，他点点，赞许：“很好，果然大有进！”

一只粉蝶慌里慌张地飞了过来，孩子们在后面追逐。

“好啊，”许笑飞爽快答应，“不过，大师兄你可要对我手下留情一些。”

城中天绝教分坛所在的巷子里，凭空出现了两个人影――自然就是归来的临砚和沈惊澜。

他只是随口一说，韩樾倒是认真：“师弟你伤势未愈，我动手时自然会心中有数。”

这群孩子从他们侧呼啦啦地冲过去。“啪嗒”，少渊化成的幼童却突然脚下不稳，像是绊到了什么无形的东西，一跤扑倒在地。

两人让开一些。

双眸弯弯，笑得一脸纯真。

谁都没料到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祁燕的双颊立刻浮起红晕，韩樾也愣住了。

双剑缠斗了好一会儿，方才分出胜负。

沈惊澜摇摇。今天阳光很好，他的心情也不差，语声里还带着些欢快：“说来惭愧。我那时候非但不是孩童，而且已经二十七岁了。”

他们俩往一座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宅院里走去。

临砚忽然喃喃：“少渊这家伙，怎么越活越小了？”

“师兄这段时日勤修苦练，好像也厉害了不少！”许笑飞，“剑谱已经送到，大师兄，祁师姐，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是一本新剑谱？”祁燕讶异，“小师弟，你每次出门，好像都有收获！”

许笑飞笑：“我也有点奇怪，为什么总有人想把功法给我？”

一朵云飞临了人烟繁密的城镇上空，旋即消失。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许笑飞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临砚瞧他一眼，也微笑：“看来教主童心

韩樾顾忌到许笑飞的伤，没有使出全力，不过他浸淫剑日久，就算放水也比许笑飞强上不少。

临砚：“教主想起了自己的孩提时候？”

他爬起来，吃惊地瞪大眼睛，往后望去。

“你这小子，”祁燕重重一拍他肩膀，“又得了便宜卖乖。”

沈惊澜：“或许他想试探我们能不能认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