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怎么了？”

他所想的，是阿镜。

入府后便住在了相府后宅，有专人来吩咐，说是后日相爷专门宴请一位要人，让班主叫班子内的众人都把自己的拿手好戏准备妥当，若演得好让客人高兴，重重有赏。

沈遥夜虽不想去国师府跟北冥君照面儿，谁知，有个天大的机会自个儿送上门来。

班主因得了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是诚惶诚恐，当日就带了所有人前往丞相府。

沈遥夜有些心烦意乱，想了会儿，突然说：“我今日看见水家的水滢了。”

灵犀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有个男孩子对我说……我像是在哪里见过你，这一定是搭讪，因为对我有好感。”

***

沈遥夜若有所思，并不回答。

次日，丞相府来人，说是水丞相特请这戏班子过府，表演戏法等给内眷们看。

灵犀便问是什么，沈遥夜琢磨着说：“我总觉着在哪里见过那位水姑娘，可又不记得是在哪里了。”

灵犀不安地叫：“但凡是男女纠葛，第一面是至关重要的，你居然对那个小贱人有这种感觉，我觉着很不妙。”

于是整个相府后院内热闹异常。

“什么？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在哪里？”灵犀激动地居然昂起来，一副即将投入战斗准备的剑弩张。

灵犀倒是极为兴奋：“快快带我去，让我看看那小贱人要弄什么，如果惹得我起，他是在哪里，先一口把那贱人吞了干净……对了，还有那老杂，他竟然敢派人偷袭我情，如今我们也偷偷潜入相府，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灵犀啐了两口：“算她跑的快。要不是先前我睡着，定要一尾巴抽死她。”

沈遥夜没什么可准备的，也不想一味闷在屋子里，便抽空溜了出来，往前而去。

沈遥夜想到那天跟水滢的不期而遇，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慌。

灵犀猛然打了个哆嗦：“快别这么说！”

只是这一夜，假寐中的沈遥夜，惦记着灵犀的话，他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对水滢有那种奇异的感觉，可是天地良心，他怎会对个才见一面儿的女子起什么暧昧之意。

灵犀百无聊赖地摇着尾巴：“我只是关心你罢了，何必讽刺我。”

沈遥夜翻了个白眼，索不再跟她说话。

沈遥夜啼笑皆非：“什么不妙？”

他边打量相府景致边往前去，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一声幽幽地叹息，是有些耳熟的女子的声音。

如果灵犀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当初阿镜在跟他相遇的时候，也曾说过类似“你像是我一个朋友”之类的话，难那是阿镜对自己的搭讪？

沈遥夜：“她早就回府了。”

沈遥夜想着想着，自觉荒谬，难跟灵犀这种脱线的家伙相久了，自己也变得有些神经兮兮了？

灵犀望着他怔怔的模样，突然问：“你怎么了？”

他

沈遥夜笑：“瞎说。难我对水滢有好感？”

沈遥夜：“我有个奇怪的感觉。”

沈遥夜止步转，透过前方的葫芦门，隐约看到有人影若隐若现。

灵犀：“看不出你小子居然还花心的，一面对镜儿念念不忘，一面又喜欢水滢，两个却都是名花有主的，啊……原来你的口味是人/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