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人家怎么分辨？白星大羞，瞬间飘走：“讨厌！”

一场大战即将展开，临近的脚步声阻止了他们，于歌第一动作是将被打扮得十分可口的邵羽进被子里，连都蒙得严严实实，这才扬声：“谁？”

紧跟着是清扬的声音：“徒弟，一定小心脚下，别踩到东西啊！”

反应迟钝的小快碰到鞋子的时候才发现这不在计划中的障碍物，伸长脖子往上看，两只小眼睛眨呀眨呀，以它的高度也不知望见了什么，下一秒，它的尾四肢便都缩进了壳里，开始装死。

灵寂国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深夜打扰，还望见谅，敢问贵客可曾见到一只翠色小？”有个女声附和着：“世子殿下，你是不是又迷路了？”“世子殿下！”

“你――说――什――么？”

于歌手一抖，差点把小扔出去，脑海中浮现出几个时辰前碧玉中的信息，脱口而出：“能有你漂亮？”

夜色已很沉了，鸟声虫鸣也渐渐止息，一片静谧中，于歌的视线渐渐凝聚在邵羽安详的睡颜上，白星显出形，却没有引起他的丝毫注意。

也许是因为今天发生的糟心事太多，邵羽慢了几拍才转动着不够用的脑袋把事情串联在一起，想起了这只小的名字。阮朦，上任灵寂国主之子，格和名字一致的萌小哭包，有点迷糊，迟钝且

于歌观察着这憨憨脑的小家伙，没忍住迈了一步，挡住了小的路。

来之前师父说过，灵寂国有很多妖，但这只即使是妖，这么小只又这么胆小，应该也没什么本事吧？

“吵什么，”邵羽睁开眼睛，不开心地坐起来，阴沉着脸：“这只乌哪来的？”

于歌随手把翻了个：“自己爬过来的。”

邵羽瞅了一眼：“腹凹陷，是个公的。”他瞧着天定种・御八方・男主，意味深长：“还好是公的。”

于歌想了想，找了块布包住手，小心翼翼地把小拿了起来。白星凑过来仔细瞧了瞧，拍手：“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锦！咦，这妖气……太淡了，若不是我熟悉水族，几乎感觉不出来呢！”

于歌莫名觉得凉飕飕的，下意识：“就算是母的，这么小，又能怎样？”

邵羽：“……”听说过有一种死法叫窒息吗？

下一秒心怀不轨的灵寂国主便会突然从黑暗中蹦出来。

“哒、哒、哒……”于歌注意到这声音的时候，小小的一团翠色已经爬到了床边，他定睛一瞧，发现是一只巴掌大的小。

于歌：“……”

邵羽脸黑了。

于歌觉得大开眼界：“妖的幼崽？”他突然想到什么，不怎么淡定：“这是公的……不，男孩女孩？”

一人一魂，一个盯着床上发呆，一个停在一颗椭圆的宝石前捧脸，景象和谐而诡异。

难得的是，这一次龙族公主也没有注意到他，一双美目在亮晶晶的珠宝上留连，飘来飘去后终于选定目标，凑近欣赏，若非没有实，只怕这时候脸已激动得泛红了。

邵羽不怀好意：“说不定会对你一见钟情？或者她的家族观念就是不能被伴侣之外的异碰到？原形小，可不代表年龄小，更不代表不能嫁人啊――没准是个小美人呢。”

于歌：“……”

这么小，不可能是养来吃的吧，所以是物？